…可是,末将不得不信!我们不仅现场斩杀了镇所的镇长,还斩杀了逞凶抗命、企图谋反的知府公子涂银!这匣子里,装的就是这两个强盗的头颅!”说着,打开了匣子。
一股血腥之气迅速弥漫了整个大堂,有人开始恶心呕吐。
叶宓既高兴又害怕,也很恶心。三个查更是吐得满地都是腌臜。
涂云突然张牙舞爪地冲到匣子边,猛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涂银已经招认,南阳县令贾庄的儿子贾干也与之勾结,盘剥征收,抢劫商贾!他还招认,贾庒县令的县衙和城北庄园里藏有大量赃物!”
“胡说!这是涂银栽赃陷害!他们在邓州府衙里才藏了私库!”贾庄和三个查异口同声地喊道。
涂云听了,先是一愣,突然像失心疯了似的,兜脸给了贾庄一巴掌:“构陷栽赃!”
三个查立刻扑上去,跟涂云打成一团。
大堂里一下子人声鼎沸,群情激奋。有难民加入战团,连涂云和贾庄、三个查一起打。
杀三也不制止,继续道:“当我们问涂银索要两个大人的所谓手令时,他居然吞下肚子!没奈何,在用尚方宝剑枭了涂银的脑袋后,自然开膛破肚,搜出这张手令。可惜,这是张马粪纸,已经成了一摊黄色的马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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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马粪纸手令正好盖住了涂银的脸!
涂云听说儿子不仅被枭了首,还被开膛破肚,当即如剜了心肝,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贾庄和三个查冲着涂银的人头唾了一口:“活该,敢攀诬我们!”
杀三邪魅地一笑:“启禀六殿下!之后我们按照涂银的告发,立刻到了城北贾家的庄园。这里的情况,我想请一个朋友来告诉大家!”
“准!”
话音刚落,只见张凡带着几个人进来了!正是他从芜湖带来的人马。
苏澜毫不奇怪,张凡能够找到贾庄窝藏赃物的地方。这项任务还是她派的呢!不过,张凡跟杀三“混”到了一起还真是出人意表!
只见张凡上前跪下道:“禀告殿下,小的是灾民苏凡,家乡房屋倒塌,亲人伤亡,没奈何出来讨饭。近日经常听人说起,邓州知府和南阳县令的公子在几个山口名为征收、实则抢劫救灾米粮,转手倒卖,谋取暴利。还说城北贾家有个庄园藏有赃物,小的不信竟有此事,于是前去打探,果然是真!如今已经告到军爷这里,总算是人赃俱获了!”竟然是一口南阳方言!
贾庄和三个查都蒙了。城北的庄园被人赃俱获了?
大堂上的人都惊呆了,也气愤到极点。有个中年汉子哭骂道:“贪官污吏丧尽天良啊!我老父亲活生生饿死了!殿下,请你一定要请出尚方宝剑,斩了邓州知府和南阳县令,为我们报仇啊!”
大家情不自禁地吼道:“斩!斩!斩!”
六殿下道:“涂云,贾庄,看来,今日本殿不斩了你们,不能平息民愤啊!”
涂云跳了起来:“好啊,你为报私仇,罗织罪名,没有证据就杀了我儿!你便是皇子又如何,我要到金銮殿告你!”
六殿下的眼睛微不可查地闪现出杀意:“涂银被当场抓了个人赃俱获,你竟狡辩没有证据?”
“我们的手令呢?你可有字据?”涂云完全是鱼死网破了。
“涂知府,你就这么笃定没有字据?这是什么?”苏澜从袖子里拿出那张从向驹的手上得来的“手令”:“很荣幸,我就能提供字据!瞧,还有你和贾庄大人的印章!”
杀一接过手令送给六殿下。
“你这是伪造的手令!”涂云砌词狡辩。
六殿下一笑:“伪造?告诉你吧,邓州通判刘田已经将你邓州知府府宅和庄园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