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事情!”
老爷子道:“将军是国之栋梁,家族的荣光,为什么要出籍?再说,老侯爷走了这么多年了,伯府如果要强行将将军出籍,他们可以找个由头,比如不孝不悌,早就这么做了!为什么没有?还不是因为将军身居高位,有利可图!”
苏瑞尚和刘希沉吟了好久。确实,伯府既不想苏瑞尚沾伯府半点光,又要像吸血鬼一样吸苏瑞尚的血!
刘希道:“老爷子,您见多识广,这事该怎么办?”
老爷子道:“据我所知,将军的祖籍是南阳,在真定府还有苏家的一脉,葛汉将军的夫人的兄长就是真定府的族长。”他低声道,“我们可以采取措施,将军在伯府的家谱不变,把将军夫人和两个孩子入了南阳的祖谱或者真定的家谱都可以!而且要在金银滩交付朝廷之前就把事情办好了,而且一定要悄悄地办!”
苏瑞尚道:“这个,老爷子恐怕不是很清楚,慑于京城伯府的淫威,无论是南阳老家,还是真定府,都不敢违逆,不敢……”
继续阅读
老爷子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将军一直在走上坡路,而伯府一直在走下坡路;更何况,澜儿得到了正二品县主的爵位,这是何等荣耀?而且将来澜儿的母亲一旦追赠封诰成功,是家族莫大的荣光!谁不愿意接收?他们害怕伯府,无非是害怕四皇子将来可能得到储位。其实,只要让大家明白,即使四皇子上台,南阳和真定也没有什么实际利益就好了!更何况,四皇子上台还只是画上的一块饼而已!”
苏瑞尚道:“那倒也是,苏怡堂妹几次说,让我出籍,入了真定的族谱。”
老爷子道:“如果说不通,我们还可以给南阳或者真定捐一些钱财、土地、学堂,或者生业。要知道,秤砣翘起来也是可以砸痛脚的!他们一定能够掂量,孰轻孰重!”他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此事宜早不宜迟,而且无论采取什么方法,下多大的力气,必须办到!”
苏瑞尚和刘希都若有所思。
老爷子道:“还有,一定要谨防伯府,甩掉小公子,只将澜儿一人入籍,然后以庶女不能有私财的理由,剥夺澜儿的财产!到时,澜儿的母亲和兄弟的族谱就更难办了!澜儿母亲的封诰追赠恐怕也沦为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另外,将军还要当心,他们如果回过神来,以你殿州的夫人去世五、六年为由,往您的身边塞人!”
苏瑞尚立刻亢声道:“我已发了毒誓,再也不娶不纳!”
“万一老伯夫人说服皇上,来个赐婚呢?”老爷子回道。
仿若被焦雷击中,苏瑞尚和刘希顿时目瞪口呆,额头、手心和后背冷汗直冒!
当今圣上是个“奸猾之徒”,丝毫不介意给文武臣子塞个暗坨子!
苏瑞尚道:“老爷子,我该如何应对!”
老爷子心里一阵难过。苏瑞尚这样耿直有能的军中好汉,竟是叫伯府搓弄得没了主意!
“您不妨说,与其塞人,不如把伯府里的夫人和小姐送到殿州来!”老爷子道。
苏瑞尚突然开怀大笑。刘希也笑了,道:“老爷子,您真是诸葛亮再世!”说罢,讲了顾琅和伯府大小姐苏荃的婚事迫在眉睫!
老爷子恍然:“我说怎么赶着三伏天进京呢!”
全园的树木仓库,在一个非常阴暗潮湿的山脚,是一排排低矮的平房。除了门,没有其他透风口,自然也没有光源。而库房的门口,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水塘,里面还泡着好多树木。屋后还有一条水道。
苏澜好奇地道:“怎么这些树要泡在水里?”
邓源解释道:“树木砍伐后水分会流失,而缩水就会出现开裂,这是难以避免的。树木经砍枝整理后浸入水中,是为了保湿,避免在进行深加工前出现风干开裂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