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走后,回到客堂,花姐跟李丹在看电视,我一个人无聊,想起来个事,张涛走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铺子有没有事。
“花姐,最近刘义那面怎么样?你去过么?”
“没去,铺子没人,我就没过去。”
“哦,那我明天过去看看吧,涛哥也走很长时间了,看看刘义有没有事。”
“那你就跑一趟,要是没事,你不用去铺子。”
“那行,你俩看吧,我睡觉了。”
晚上八点多睡的,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醒的,这回是睡足了,洗漱完来到张涛的铺子,刘义一个人在看铺子,铺子没人,看我来了:“宇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收货,涛哥让我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没有什么事,半个月去一趟天津取货,我就把铺子关一天。”
“你要是忙不过来,就去铺子找花姐。”
“嗯,没事,放心吧。”
“那行,你忙吧,我去转转。”
来到李老板的铺子,人没在,我又来到王胖子的铺子,也没在,两个人都没在,我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两货不是去山西收那批货去了吧?
我赶紧回到李老板的铺子,泡了壶茶,喝了一杯茶,给李老板打电话,电话直接被按了,李老板回来了:“刚进铺子,店员说你在呢,我就没接。”
“哦,刚才你没在,王胖子也没在,我以为你俩跑山西去了呢。”
“怎么可能,都说好的不收了,还去做什么?”
“我担心你俩偷摸去啊。”
“不至于,今天没事?”
“有事,去一趟朋友的铺子,顺道过来,蹭你点茶叶喝。”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货特别少,我铺子都没有什么好货了。”
“都一样,哪有那么的多的货啊。”
“前段时间,听说后面铺子收了一批货,一百多件,都是宋代龙泉窑的货。”
“哪里来了?生坑货?”
“也不是,听说是窖藏,到底是不是谁也说不清楚。”
“那是,都是从坑里出来的,就是专家来了,也没办法确定啊。”
“对了,你不是开个会馆么,怎么样?”
“装修呢,最近我也没去,年底吧,应该就开业了。”
“挣钱不?”
“挣钱啊,北京干私人会馆的,有几个赔钱的?”
“那倒是,普通人也开不起来啊。”
“晚上洗澡去?”
“不去,今天我有事,明天早上我去收货。”
“最近潘家园没出什么大货?”
“我听说啊,后面的铺子有个老板收了一个汝窑碗,我听到信晚了,没看到,王胖子看到了,说一个残的。”
“多少钱?”
“我也是听说,开价一百六没卖。”
“牛逼啊,我这么多年就遇见两次完整器。”
“在哪里看到的?没收回来?”
“人家大藏家,放瓷器的房间都比铺子大,都是好物件,我和师父去的,有幸看了一眼。”
“我刚入行的时候遇见一个,要四十万,当时别说四十万了,就四万我都要凑两天,现在想想后槽牙都疼。”
“你就是咬碎了,也没用,对了,李哥,你怎么入这行的?”
“你这么问,我只能跟你这么说,属于麦芒掉进针眼里凑巧了,那时候我就是喜欢这些瓶瓶罐罐的,后来上班,就找了个铺子上班,老板人不错,算是个师父吧,跟着学了小十年,我那个师父运气不好,钱挣到了,没命花,车祸人没了,人走后,铺子也不开了,我就自己出来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