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自己什么都没做。”
沈卫平气得又朝他背上来了一下,“敢做不敢当,你还不如你那混账爹。”
沈卫平气得唾沫星子满天飞,咬牙切齿,“然然才十九岁啊!都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个小王八蛋就这么管不住自己,你看我不打死你。”
沈卫平狠狠往他后背抽了几下,薄义雄见状赶忙阻拦,“可以了可以了,再打就见血了,惊初,你赶紧给你爷爷认个错啊!”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沈惊初也觉得冤,但又没办法细说。
“你瞧见了吧!”沈卫平拿着树枝对着他,“都被抓了现行,他还死不悔改,死鸭子嘴硬。”
沈卫平撸起袖子,“我今天不动点真格的,他是不会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大过年的,别再把孩子弄医院去了。”薄义雄拉住暴跳如雷的沈卫平,“惊初,这事确实是你做错了,哪怕是然然自愿的,你也不能趁人之危,赶紧认错,快点。”
“你们真的误会了,我没趁人之危,我和然然什么都没发生。”
“惊初你别犟了,都是男人,谁还没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时候,做了就得认,这才是大丈夫所为。再说你们都睡一个被窝里去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除非你...”
似是想到什么,薄义雄瞪着眼睛问他,“难道你这病,已经伤到根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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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恼怒的沈卫平也跟着慌了神色。
沈惊初:“......”
他偏过头,“没有,我...”
看来今天这口黑锅是非背不可了。
他叹了口气,乖乖低头认错,“对不起爷爷,是我错了,我不该管不住自己,做出这种让您丢脸的混账事,我向您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哼、”沈卫平将手里的荆条扔了。
薄义雄见状,总算松了口气,“既然孩子都知道错了,就别让他跪着了。”
“不行,光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他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才行。”
沈卫平思考片刻,“等年后吧!找个时间让然然来家里一趟,把你和然然的婚事定下来。”
沈惊初错愕抬头,“爷爷,我...”
“你什么你,你有意见啊?”沈卫平冷哼一声,不容置喙道:“有意见也给我憋着,这件事轮不到你发表意见。”
沈惊初:“......”
“不对啊老沈,这事不能由咱们这么武断,怎么着也得先问问然然的意思吧?”
薄义雄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惊初这病你也知道的,万一人家然然不愿意呢?”
沈卫平犹如醍醐灌顶,露出一抹慌色,他急切地询问,“臭小子,你跟然然那事,做措施了吗?”
这小子不知自己体内有病毒,虽然然然以这种方式感染他体内病毒的几率不大,可就怕意外怀孕。
曾经的悲剧,决不能重演。
见他迟迟不说话,沈卫平急得往他身上踹了一脚,“说话啊!哑巴了。”
沈惊初耷拉着眉眼,被迫点头道:“嗯。”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沈卫平这才松了口气,心里还是愤懑难消,睨了眼薄义雄,“这事也得怪你家教不严。”
“诶?你气糊涂了吧!关我什么事?”
“还不是怪你那常年混迹烟花巷柳的浪荡孙子,近墨者黑,把这小子都给带坏了。”
薄义雄顿了两秒,点头应道:“你说得有道理,等一会儿白沐烊来了,拉他在这儿一起罚跪。”
半个小时后,凉亭里多了一个人和沈惊初作伴。
白沐烊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沈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