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故不可推卸。”
“说的也是!不过芙蓉庵的弟子们有石匠之力还是木匠之技?我们应下此事,该如何收场?”文星吉疑惑地问道。
“我们有外援啊!他们既是佛家弟子,理应当仁不让!”婆娑妤嵋指着文星吉的腰间微笑道。
文星吉瞬间领会,拜别了婆娑妤嵋,便进了驿站休息。
文星吉刚进驿站的客房,若静便前来敲门。
“你怎么来了?这里是驿站,人多口杂,别坏了声誉!”文星吉说道。
“师傅不让我穿素衣,而我不喜欢佛衣素帛,所以就跟着来这里了,让我进去吧,师兄!”若静说道。
“听话,回去吧!大家今天很累了,明天还要赶往豳州,再说,你已经是佛家弟子,怎么能讨厌佛衣呢?”文星吉躺在床上说道。
“快开门,不然我就叫了,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无情无义!”若静威胁道。
“我在这里想尽办法给你留名,为的是能让你出去后与外面的世界同步,避免快速衰老,回去吧!”文星吉继续说道。
“我不管,哼!快来看哪,我的丈夫……”。若静正要胡闹,文星吉赶紧打开房门将若静拽进屋子。
“我的祖宗啊!什么时候学会威胁人的?”文星吉拽着若静的耳朵说道。
“嘻嘻!我想你了,你又不理人家!”若静笑道。
“别找借口,是不是又不想吃大锅饭,想吃好吃的?”文星吉问道。
“这次真的不是为了吃的,特别想你,一刻也不想离开你!”若静说着抱住文星吉,用脸依偎着文星吉的前胸,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傻丫头,我们每天都见面,几乎黏在一起,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感受?”文星吉抚摸着若静的头发安慰道。
“我突然觉得这里的气味和家乡的气息很相似,不自觉会想起家人,我感到好孤单!”若静声音越来越小,接近于抽泣。
“好了,好了!让我算算,我们应该是到了陕西境内,你是秦朝的人,家乡应该距此不远,所以才会感到熟悉!”文星吉说道。
“不知还能不能找到村里的小院,也不知道当年家人被埋的坑谷是否还在,呜呜呜!”若静说着哭了起来。
“别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这次去豳州,我陪你去找找当年所居住的村子,打听一下家人的葬谷。”
“嗯!我有些累了,想躺你怀里!”若静哑着声说道。
文星吉抱起若静,坐在床边,不一会儿,发现若静已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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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何常不如此熟悉?时过境迁,尘归尘,土归土,对你而言,几百年过去了,而对我而言,却还在鸿蒙期,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线索,是否有迹可循?但越熟悉,心里却越发不安。虽然知道这可能都是在塔阵中的幻象,却总害怕看不到想象中的一切!”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文星吉和若静早早起来梳洗完便在驿站吃早饭,吃完后又要了一些包子带给众僧尼,来到营地,发现帐篷附近停着十几辆马车,马车旁,公孙储带着八名官兵,官兵手持兵械,一人一马。文星吉上前询问,得知党长令其亲自护送前往清凉山。
“说是护送,怎么跟押解犯人差不多?”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文星吉和若静去见了婆娑妤嵋,众人收拾完毕后便坐上马车,文星吉想欣赏沿途的风景,便向公孙储要了一匹骏马,载着若静一起南下前往豳州。
在行进途中,文星吉询问公孙储行进路线得知,他们先要到达统万镇的箸延河渡口,换乘大船顺着箸延河南下,抵达洛川县驿站,再经过陆路继续向南到洛水,再换乘大船前往上洛郡,顺黄河向西再转泾河向西北,才能到达豳州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