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醒了。”一个护士模样的轻声问道。

卫铭环顾了一下，这是一个全封闭的房间，与在赫斯特星陈国的房间一样。

卫铭躺在床上，胳膊上插着针管，旁边吊着一个装有蓝色液体的瓶子。

“这是哪？难道我又来的赫斯特星上了？”卫铭问，“我打的是什么？”

“是在阿波斯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随着声音，一个老者走了进来。

“陈教授？”卫铭坐了起来，虽然头还是有些疼，但身体并无大碍。“您怎么在这里，这是阿波斯上？”

陈教授点了点头，“是的，这就是阿波斯的一个医院，我是按照你的习惯调整的，和地球上是一样的。看来你的身体还是很好，这与我们预想的基本一致。”

陈教授看着还在疑惑中的卫铭，知道他有很多疑问，就说：“你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补充一些能量，”他指着那个蓝色的液体，这是赫斯特基础液，“你损失太多了，补充一些，一会儿还要见一见你的亲朋好友，能量不够他们看不见你”。

“您怎么会来这里？”卫铭还是对陈教授来到阿波斯感到好奇，本来阿波斯是阿国的，归斯先生管理，他们与陈教授不是一个国家。

“看来你的思维还是很正常的，”陈教授说，“我与斯先生是同门师兄弟，他的实验当然离不开我。”

“实验？什么实验？”卫铭突然感觉到自己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实验品，自己所经历的也有可能只是实验室里虚拟的。

“哈哈哈哈，”陈教授笑道，“你猜的没有错，我们确实拿你做这个实验了，不过，这一切也不完全是虚拟的，有真实的一面，不过在你们的维度是看不到的，怎么说呢。”

“是真的，也不是真的。”卫铭抢着说。

他知道陈教授说的这些，在地球人类来说是难以理解的，就像在赫斯特星球上所见到的一样。

陈教授满意的点点头说：“看来你对高维度的理解有提高了，这很好，不用我绞尽脑汁的找更准确的词汇了，近似就行了。”

卫铭想起自己发光毁了大兴，苦笑着问道：“我毁灭了大兴，是不是也是实验？”

“也是，也不是。”陈教授摇了摇头，“一遇到具有价值取向的问题，你还是跳不出地球人类的思维定式了。”

“这不也是你们实验的一个题目吗？”卫铭笑了笑说，他知道自己虽然经历过赫斯特，也充当过迪尔莫的载体，但思维方式和价值取向难以改变，这一点可能也是陈教授想要知道的。

“为什么要我去做？”卫铭有些抱怨的说，“毁了大兴和对我如亲人般的人们，我真的很痛苦。”他的眼里含着眼泪，“现在地球怎么样了，是不是都被改造了？”

陈教授拍了拍卫铭的肩膀，“一会儿我会带你去实地看一看，你先休息。”

“我还想问个问题？”卫铭忙说，“李先生是谁？”

陈教授笑了笑说：“是更高维度的智者。”卫铭还想问，陈教授摆了摆手，“不必问了，他也不是神，宇宙中只有一个神，那就是创造万物的上帝”。

陈教授走后，卫铭感到有些困倦，他整理了一下枕头，想要自己躺的更舒适些，发现枕头下面全是细线，知道是一种特殊的导线，他明白，即使自己睡觉也是在实验之中。

他躺在这个满是连线的枕头上，感到自己像是飘了起来，浑身十分轻松，以至于好像身体已经变成了空气一样，既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幻，也可以漫天飘散，这种感觉很舒适，也很惬意，非常美妙。

他飞出房间，飞到天空中，天空上闪烁着各色的光，是在地球上看不到的，这些光变幻出各种形状，有的象山川，有的象房屋。在这些山川和房屋中间，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