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煜城歪着脑袋看向那几人,懒懒散散又带着几分冷。
继而,他漫不经心收回目光朝着车窗外吐掉口香糖,看起来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贺七见状,连忙摸出烟盒给那几个保镖发了支烟,指了指秦煜城,“他呀,是忠叔的儿子封辞。”
外面的几个保镖又看了眼秦煜城,没做声。
贺七拿起打火机点燃了嘴里的烟,脸色忽而有些沉重。
“忠叔上个月不是因为那批货死的很惨嘛,他儿子知道这事后特意赶来东洲想替父报仇,我想着还是带他来见见坚哥比较好。”
忠叔这个人他们都很清楚,那几个保镖听后没再多问什么,连忙放行。
“坚哥正在后院练枪,快进去吧。”
贺七咬着烟,朝他们挥了挥手,“那行,那我就先进去了。”
一切倒是挺顺利的,他一脚油门车子驶入别墅。
十分钟后,后院。
一位身材魁梧,正在练枪的中年男子正是坚哥,他身后站着十几个手持武器的黑衣保镖,远远望去莫名的给人一种恐惧感。
贺七领着秦煜城过来后,连忙上前去和坚哥把前因后果细细说明。
几分钟后, 只见坚哥把手中的枪扔给了身后的手下,旋即走到秦煜城面前细细打量着他,那双阴翳的双目似乎要洞穿一切。
“叫什么名字?”
秦煜城对上他犀利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畏惧,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倒是染上了几分桀骜不驯。
“封辞。”
他看起来挺不耐烦的,坚哥倒是对他来了几分兴趣。
霎时间,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上带着几分瘆人的笑意,挺欣赏年轻人身上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
“封辞?”他语气带着股狐疑,眸子依旧盯着秦煜城。
然而下一秒,倏地,坚哥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抵在了秦煜城脑袋上,似乎下一秒要将其一枪毙命。
“忠叔跟了我十几年,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个儿子?”坚哥似笑非笑,那张脸给人徒增恐惧感。
至于忠叔是不是有个儿子,他心里还是清楚得很。
忽然间,画风一变,一旁的贺七胆战心惊。
他望着抵在秦煜城脑袋上的那把枪,真怕坚哥就这么扣动扳机了。
正在他准备解释之时,只见秦煜城很淡定的握住那把抵在脑门上的枪。
仅几秒钟,‘咔’的一声,那把枪的外壳直接被卸了。
贺七瞪大了双眼,甚至都没看清秦煜城是怎么做到的,蓦地心里佩服的不行。
坚哥见此情形也明显一愣。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在他的子弹下如此从容淡定,竟直接把他的枪给卸了。
与此同时,秦煜城从兜里掏出一块怀表,打开,里头有一张老旧的照片,是忠叔和他儿子的旧照。
他漫不经心地递了过去,“看看这个。”
坚哥眯了眯那双森冷的眸子,怀表他倒是认识,是十年前他送给忠叔的。
至于照片至少过去十几年之久,上面的男孩子和眼前这个人有几分相似之处,也能从忠叔的眼神中看出十分疼爱这个儿子。
思虑了几秒,坚哥一手插兜突然大笑,“哈哈哈......”
他手拍了拍秦煜城的肩膀,手腕上的金表倒是很惹眼。
“真没想忠叔还有个如此有本事的儿子,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的人才,隐藏的太深了。”
秦煜城偏头瞥了他一眼,神色如常,整张脸冷酷不羁。
“我是跟母亲姓,我爸不希望我走上他的老路,也一直跟着我母亲在老家做点生意。”
坚哥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