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告诉了老爹程永祥,而老爹也无能为力帮助他,只是在两天后晚上告诉他。
“我捡到你那年(1912年),周围几站我打听过,并没有报警找孩子的,也没留上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除了那身小孩衣服既不像本地老百姓更不像日本人家的孩子,我听村山医生说,从衣服上看,能给孩子穿这种衣服,你亲生父母身份应该是新军军人或者在欧美留过学的?他也查过,当时正逢辛亥革命暴发,在奉天张大帅镇压了一批新军策划的革命,你的亲生父母很有可能是已经死在这场兵变中,也可能是逃亡中不得不将你扔在火车上。按理说,这件事也就一两个月清朝皇帝就退位了,如果你亲生父母还活着,本应该来找你的,更何况将你扔在高堡台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想来凶多吉少!”程父说话间,程母已经将一套小孩衣服拿了过来!“这衣服没有任何标记,看来丢下你的时候很紧急,一点准备也没有……如果以后村山家追问得急,你就将这话告诉他们吧,这日本人就算有再多好处,我们也不当!”
听了老爹的话,程延心久久不能平息,第二天他一个上午将自己锁在后屋中,下午又去了趟高堡台站前那很小的照相馆给自己照了张相片,还给那套小孩衣服照了同样的照片,然后第七天拿到照片方跟老爹告别,再次回到了大连,这次他直接去拜访村山董事,告诉他自己写了篇小文章《我的养父、义父、亲生父亲》,还有一个寻人启事和两张照片同时交给了他,希望村山董事能够帮他在有影响的报纸上发表。
村山看了程延的文章、寻人启事还有照片,半响才说了一句话:“你是个诚实的人,不管如何,你永远是我父亲的义子!是我村山正一的兄弟,我为父亲有你陪伴他度过最后十年而感到万分欣慰!”
离开村山家,程延终如一座压在头顶的泰山给搬开了,心里痛快至极,这是他自己的决定,他不仅没告诉程老爹,也没向组织汇报,哪怕因此受到处分,他也认了!
谍战从潜入满铁当小乘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