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脸显然被刚才的炸符伤着了,正是躲开对方黄纸符的苹无奇,几乎出土第一时间祭出一枚镇道锥手指一挥指向人影,刚才那人影就在苹无奇从他身边冒出的瞬间,也是一个梯云纵接了一个云控术几乎和苹无奇一个速度消失了原地,可是他还是小瞧了苹无奇的手段,就在他以为逃开苹无奇的攻击时,右肩膀一疼,他歪头云一看一根土黄色钉子扎透了他的身体,惊怒之下暗叫不好就要拿起符纸远遁,但他根本不知道打中他的是什么,只见镇道锥穿透他的身体,沾染了他身上的血气,镇道钉就像失控一样对着人影进行了来回的穿插直至插道丹田出,刺破丹田后停了下来,人影咣当到底。
苹无奇,长出一口气,没想到这个钉子这么厉害,真是杀人必备的好手段,一边感叹自己得了宝贝,一边走向浑身流着血,丹田上扎着明黄黄的镇道锥,此刻镇道锥似乎在吸食对方的丹田内的灵气,透过镇道锥认主后的神魂联系,苹无奇也能微微感觉到镇道锥微微的反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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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半死不活的人影时,用灵剑挑了挑对方,确定已经废的就剩一口气就放心了,蹲下身子在这个废人身上一顿摸索,除了一个储物袋就是一个小令牌,苹无奇端详了一下有点眼熟,看到上洲两个字他想起来了,这是上洲国安王的府牌,这个人是安王派来杀他的,苹无奇哼了一声,给这个人喂一颗补气丹,在丹药的霸道下,安王杀手缓缓睁开眼,喘了口气第一句话就是:“没想到,你居然筑基了”
“啪”苹无奇上来就是给那人一个嘴巴说道:我问你答,什么局面摸不清吗?
地上那人嘴一咧,“说,说,我说,放手放手”原来苹无奇换了只手死死抓住他大腿根的小兄弟。
“我是安王派来带你回去的”
苹无奇手一松,晃了晃令牌“这我知道了,你说点我不知道”
安王派来的杀手就把上州城发生的一切又讲了一遍,但后面的事出乎他的意料,安王的密探通过神老爷事件得知苹无奇在西山国的下落,又重金搜集了西山朝堂的一些决策,最后用了两倍的美人和上洲的偏远领地换取了西山国八王爷的信任结成联盟,一同诛杀他苹无奇,西山国那场朝堂闹剧本就是阳谋,而私底下八王派了一只人马搜寻苹无奇,而上洲安王则玩了一手阴谋,派了杀手盟的副盟主已经筑基期很多年的老怪尾随这只队伍后提前进入了西山禁地,西山禁地的皇权路对已经筑基的杀手虽然够不成伤害,但是也着实困了他一阵,直到苹无奇把山里的灵气吸光他才脱困,他离得最近所以提前埋伏在了下山毕竟的一片树林之内隐藏身形,打算一击必杀,拿着他苹无奇的头好领赏。
苹无奇叹口气,本来这些凡尘俗事他早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但这个安王亡他之心不死这就是有点触及底线了,冷冷一笑的苹无奇催动镇道锥,受到指令的镇道锥不在保留,一阵荧光流转,随着一声惨叫后安王这个杀手被镇道锥吸干了,苹无奇怀里的魔幡不干了,爬出来就飞扑干尸上就一顿乱啃,苹无奇一瞧,它俩这配合太默契了,简直就是毁尸灭迹的良配。
此时山林外一个人在马上快疯了,胡言乱语的说着:“你不是人!你不是苹无奇,不,你是苹无奇,残忍,好残忍,妈呀,救命啊”光喊,腿都吓直了,别说人了,马都僵了。苹无奇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校尉骑马到了,他本打算一起结果了他,但想了想没啥必要,他那些国文阁的道书可没白看,他记得一篇正道篇里看见关于杀孽越多越容易被大道抛弃那么一句话,他觉得这句话有道理,太多杀孽真的影响心智,比如先前灰气附身杀人无数,他就总觉得喜欢血啊,尸体啊这些邪门的东西。
想到着,对着那个小校尉摆了摆手说:“你走吧,我就是路过西山国”说完便朝山下走了,战马上的校尉被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