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莫要‘离间’吾等君臣!”
“诺!”
派人把英布的头颅送给了刘邦,项羽又令项声把五万人马调回了本阵。
又询问了项声一些汉军的情况,项羽和范增便共同回到了中军大帐。
两人相视而坐后,项羽为范增倒起茶来。
范增一边抚摸胡须,他一边默念着什么。
“一日…三日……”
项羽推了推茶杯,他看向范增。
“亚父,…七日是否围之?”
“可围!…如今已三日,…吾等再需坚持四日便可!”
“亚父,据项声所言,汉军内部不稳,…若此时汉军心生退意,吾等之‘谋划’岂不功亏一篑?”
“…籍儿所言极是,…若如此,吾等需‘卖露些许破绽’方可!”
“…如何卖露破绽?”
范增端起茶碗放在嘴边,他停下了动作。
看着范增如此模样,项羽赶忙屏住了呼吸。
看出范增在想主意,他生怕打扰到范增。
不知过去多久,范增手中的茶碗晃了晃。
他轻轻抿了一口,便立马看向了项羽。
“籍儿,…速速令人打造船只!”
“…打造船只?”
“是也!”
“…为何?…又欲烧之?”
“非也!…此次不烧,…吾等欲过江而去!”
“…过江而去?…若此时过江,汉军岂肯罢休?”
“籍儿,…汉军不罢休,汝可否解释一二?”
“亚父,…只乃区区四日,如何打造十三万人过江之舟船?…即便连夜赶工,百艘小船易属难得。…而一艘小船最多可乘二十人,一次过江岂非两千余?…若吾军过江之行径暴露,汉军岂不趁机攻之!…吾军若被攻击,‘又面临生路’,结局岂不大败乌江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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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笑了笑,他摆了摆手。
“籍儿之顾虑虽在理,可籍儿疏漏‘疑兵’之计策?”
“…疑兵之计策?…亚父需明言?”
“籍儿,…打造舟船需‘半遮半掩’,既要‘稍稍进行’,亦要‘透露一二’。”
项羽微微点头,他示意范增继续说下去。
“待船只打造完毕,…只需将船只横贯江面,便可制造‘浮桥’!”
“…浮桥?…此法可行!”
“籍儿可已领会?”
项羽微微皱眉,他暗自寻思起来。
若是在乌江上搭建浮桥,确实可以将所有兵力送过乌江。
可十三万兵力,若是‘全部过去’,也是‘需要大量时间’的。
若是人马刚过去一半,被汉军发现了意图,汉军岂不趁机攻打过来。
若如此过江,岂不损失惨重。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
“…不妥,…此计不妥!”
“如何不妥?”
“…亚父,船只本就狭窄,若十三万兵力全部通过,需待何时?…再者,于汉军注视下如此冒险,…岂非寻死之行径?”
“籍儿,…汝并未领会老夫之用意?”
“亚父勿弄玄虚,…望亚父直言?”
“籍儿,…吾等之目的乃‘全歼汉军’,…既全歼汉军又岂可过江乎?”
项羽点点头。
“此浮桥虽可过江,…吾等偏偏不过,…既不过江,…为何多此一举?”
“籍儿,若汉军查探乌江河面已有浮桥,…汉军当作何想?”
“…定然断定吾军以生退意!”
“是也!…此浮桥乃是‘幌子’,以此牢牢吸引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