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昨日中午,我前去市集采购物资,和人发生冲突,我一时冲动,一刀削去了他的耳朵,还请主父恕罪!”她说着话,单膝跪下请罪。
陆宁恍然,“哦,你就是努嘉哈。”谢丽孜姐妹自跟他奏报过了此事,这努嘉哈在集市被人调戏,一怒割去了为首者的耳朵,随之几名在别的摊位采买的部下闻讯而来,将那登徒子的跟班痛揍了一顿。
“起来吧,没什么。”陆宁摆摆手,不过看了努嘉哈一眼,心说这一带女子就是野蛮,下手够狠的。
……
后帐,刚刚沐浴过的陆宁躺在软软卧絮上的竹席,四周帐幕落下,已经是初夏时分,漠南一带,天气极为炎热,在遮蔽蚊虫的帐幕中,就更有些闷。
簌簌轻响,两条俏影掀帷幕钻了进来,正是深眸高鼻肌肤赛雪的谢丽孜姐妹花,她俩都穿着墨绿制服裙,露出白皙小腿和健康有力的雪白脚丫,亮丽无比的姐妹花军官,令陆宁心里立时火热,她俩沐浴后换上这一身也是陆宁的吩咐。
这位曾经姐妹俩心中崇高无比的东方神袛,现今则更多了些疼爱她俩的亲人长辈似的感觉,今日第一次同榻要被宠幸,姐妹俩都隐隐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或许,是担心自己等做的不够好,会被这位神袛似长辈嫌弃。
陆宁微笑张开双臂,谢丽孜姐妹香软身躯,便一左一右躺在了陆宁臂弯里。
陆宁就笑,看着两人近在咫尺的雪白俏脸,看着她俩有些不知所措的深邃美眸,便侧头,在谢丽孜雪白耳垂旁低语几句,又转过头,对小谢丽孜耳边也低语几句。
姐妹俩都有些娇羞,但便一左一右,将滑嫩美腿都轻轻抬起蹭在陆宁腿上,青春有力的雪足,踩在陆宁足背。慢慢的动。
陆宁心下大乐,手也便不老实起来。
“阿爹……”谢丽孜娇喘着在陆宁耳边轻呼。
“阿爹”,另一边的小谢丽孜,同样娇羞轻吟。
陆宁心头更是炽热。
便在这时,后帐帐门处帐帘一挑,走进来几名马穆鲁克少妇,努嘉哈为首,都持团扇,在帐幕几步外跪坐,轻轻扇扇。
陆宁不禁无语,知道是大小谢丽孜吩咐的,在城堡中自己安寝的话,便是马穆鲁克奴妇一整夜轮流扇扇,其实自己寒暑不侵,本不必如此,但都是吕凤娇按规矩吩咐下来的。
在大小谢丽孜眼中,这种马穆鲁克自然算不得是人,仅仅是一种物事,是以也不在意床笫之事,还有她们在旁,当然,帷幕也不似后世蚊帐那般通透,没有那等技术,要想蚊虫不如,帷幕比后世蚊帐厚实许多,从外间,也只能看见里面隐隐约约的人影。
可声音遮不住啊,何况动作时的影子,还是能看到的。
陆宁便有些呆滞,可隐隐,有感觉有种另类的刺激,一时,也不知道是不管外间人影呢,还是令她们出去,想想,没有这些轻风吹入,晚一些,谢丽孜姐妹可能真会闷热下出汗太多虚脱过去。
便在这时,陆宁微微蹙眉,说道“外间出事了,你们去看看!”说着话,已经坐起身。
外间努嘉哈等奴妇,都有些错愕,但也都依然起身向外走。
又过了会儿,外间便有哨笛响起,是遇到敌袭的哨子。
……
马穆鲁克村落,哨卫在百步外,因为毕竟遭遇敌人袭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这些哨卫也只是常规操作,而且,放哨轮值的哨兵应该也不是那么上心。
现今,陆宁就在村东头,看着一名被弩箭射死躺在血泊中的哨兵,脸沉如水。
谢丽孜匆匆而来,低声禀道“阿爹,被俘的那两名贼子招认,他是古扎拉部人,因为昨日他的少主人被人割耳,打听到凶手是本部马穆鲁克,是以遣人来报复。”
半个时辰前,一队骑手突袭,杀死哨兵,冲入村中抓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