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事儿,我到你海鲜行坐坐。等我那边海域整下来后,你得帮我卖海参、卖鲍鱼,我告诉你,谁家的货你都不能卖,必须卖我的,听没听见?”
齐长兴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必须的,自己家兄弟,那我就走了。”
海秋和齐长兴一转身走出房间,后面二十多个兄弟里有个急性子的,跟海秋说:“哥呀,刚才你咋不吱声呢?你要吱声我进去就干他了,怕他干啥呀,你也得硬气点呀。”
海秋用手揉了揉脸,齐长兴从后面过来低声说:“别他妈说话了,下楼说不行吗?隔墙有耳不知道吗?”
这一伙人直接从酒店出来,到了门口,海秋还回头看了一眼,看有没有人跟来。
齐长兴在门口说道:“海秋啊,不干就不干了,咱们就少挣点钱呗。再一个,聂磊是啥人咱们都清楚,咱们整不过他,别跟他扯了,犯不上。”
海秋耷拉着脑袋说:“行哥,你上哪去啊?”齐长兴说:“我回家了,这饭也别吃了,没心情吃饭了,我就回家得了,这事儿你也别多想了,不干就不干,干点别的。”
海秋应道:“那行,行了,那你回去吧,开车慢点。”
就这么着,齐长兴开着车走了,径直回了家。
海秋则领着自己的兄弟上了车,这时有兄弟问道:“秋哥,咱们去哪儿啊?”
海秋回道:“找个地方,找个地方咱们吃点喝点,我合计合计事儿。”
等他俩走了之后,聂磊在楼上依旧该吃吃、该喝喝,根本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
当时赵主任跟聂磊说道:“磊弟,你这么整没事吧?”
聂磊满不在乎地说:“赵哥,没事儿,啥事儿都没有,你就放心吧。就他们这样的,我收拾他们就跟玩儿似的,我必须得压住他们,压他们一头,要不镇住他们,他们还以为跟我一个段位呢,在我眼里他们啥都不是。”
就这样,聂磊和赵主任酒也没少喝,喝得差不多了,便从酒店出来了。
到了门口,老赵对聂磊说:“磊弟,你放心,明天我就把手续给你办得利利索索的,你放心就行。”
聂磊回应道:“行,赵哥,谢谢你了,麻烦了。”说罢,两人分开各自走了。
再说说海秋这边,这小子离开后找了一家酒店,又开始喝起酒来,这一喝就喝到了后半夜1点多,喝得晕晕乎乎的。
酒劲一上头,脑袋也好像开窍了,直接拿起电话,“啪”的一声拨通了齐长兴的号码。
齐长兴那边一接,海秋便开口道:“兴哥,你在哪儿呢?”
齐长兴回道:“我在家呢,你这怎么还喝着呢,还没回家呀。”
海秋接着说:“兴哥,我有点事儿,找你有点事儿,我现在就到你家楼下去找你去。”
齐长兴疑惑道:“你找我干啥呀,这么晚了有啥事儿啊?”
海秋神秘兮兮地说:“有好事儿呗,我现在马上就过去,你穿衣服下楼,在楼下等着我,绝对是好事儿。”
齐长兴无奈道:“啥事儿,非得今天晚上说呀?”
海秋坚持道:“必须今天说,你就在家楼下等着我就行了。”
齐长兴只好应道:“那行,那你过来吧。”
撂了电话之后,海秋直接开着自己的大奔驰风驰电掣般地赶到了齐长兴家楼下。
齐长兴穿着大睡衣,慢悠悠地往海秋车上一坐,抱怨道:“这么晚了,啥事儿啊,非得这会儿说呀?”
海秋盯着他问:“兴哥,我就问你一句话,野鸡山那片海你想不想承包,想不想干?”
齐长兴没好气地说:“你这不废话吗?谁不想干啊,那干起来可都是闭着眼睛挣钱的事儿,但是咋干呢?根本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