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镇长、穆沙族长客气了。”谷辰谦逊地回应道,“我亦未曾料到会这么快再次回到塞班镇。前阵子因破阵受伤加之塔尔国全国戒严,不得不避避风头。
“今日路过特来探望诸位老友,明日一早我们便要继续上路,暗幽组织一日不除塔尔国便一日不得安宁。”
众人边走边谈,很快便来到了客栈的厢房之中。邵先镇长与穆沙族长对谷辰的伤势恢复表示由衷的欣慰与喜悦:“大师康复乃我塔尔国之福,吸精阵法既破,消灭暗幽组织亦指日可待。
“前几日,塔尔国太子穆勒还特地差人送来密信,信中提到我们与大师等人的会面之事,并表达了对我们的高度关注与赞赏之情。
“这不仅是对我们工作的肯定,更是对我们未来合作的期许。我们定将不负所望,与大师等人携手共进,共同守护塔尔国的安宁与繁荣。”
穆沙族长的话语中满含感激与期盼,他缓缓道出:“我们被赋予了一项重任——在适当时机,亲手将这份密件呈递给大师,并附上一枚令牌,以备不时之需。
“正当我们为如何寻觅大师的踪迹而焦虑万分之际,大师们的降临犹如天降甘霖,实乃太子之幸,塔尔国万民之福啊!”
言罢,他小心翼翼地从衣襟深处,取出一封泛黄的皮制信封,以及一枚沉甸甸的黄金令牌,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了谷辰。
谷辰以单手轻托信封与令牌,随即令牌被随意置于一旁,而他则以另一手轻挥,一缕灵气悠然注入信封之中。
刹那间,信纸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其上字迹跃然,诉说着一段沉重的请求:
“虽未曾谋面,然吾心已笃定,唯有先生等人,方能根除那荼毒我塔尔国民众数十载之久的吸精阵法。先生们,乃是我塔尔国永恒的恩人,最伟大的守护者。
“吾虽贵为太子,力主勤政爱民,然面对暗幽组织在我塔尔国的肆虐,却感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看着父皇——塔尔国皇帝,亦是暗幽组织塔尔国分殿之主穆巴,及其爪牙横行霸道,肆意妄为。
“他们大肆吸取炼化我塔尔国民众的精血,其中不乏朝廷重臣,更甚者,利用权势,搜刮民脂民膏,无恶不作。
“作为太子,吾虽有心除奸,却苦于势单力薄,眼睁睁见证着正义之士或因不屈而惨遭屠戮,或因绝望而被迫远走他乡。
“长此以往,塔尔国恐将沦为暗幽组织反人类行径的急先锋与桥头堡,此等景象,实乃吾辈之痛,万民之哀。
“塔尔国虽小,数十年来,虽未尝得一修真强者庇佑,但却有其不屈之魂。
“因此,吾恳请诸位先生,以慈悲为怀,拯救塔尔国于水火之中,不仅破除那吸精阵法,更望能根除暗幽组织在此的根基。
“吾深知,此请求非同小可,但为了我塔尔国数百万子民的未来,为了正义与光明。
“吾斗胆再求一次,望先生们能挥剑斩邪,还我塔尔国一片朗朗乾坤。
“我们深知,此恩难报,唯有待来日,率举国上下,向先生们行跪拜之礼,以表无尽的感激之情。
“随信附上我所掌握的塔尔国暗幽组织成员名录,望能助先生们一臂之力。”
信件的落款,是塔尔国太子穆勒那坚定而无奈的笔触。
名录之首,赫然是太子穆勒的父皇穆巴,其后更是罗列了逾百位朝廷重臣。
可以说,这名录中的每一个名字,都像是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谷辰深息一气,暗自惊叹,“原来,这皇宫之内,几乎已是暗幽组织的天下,连太子府的侍卫之中,亦不乏其眼线。此情此景,令人不寒而栗……”
谷辰缓缓放下手中的信笺,轻轻揉了揉紧锁的眉头,随后以指尖轻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