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逃生了。
这父子二人的事,韩戈不能牵扯的太深,在自己的小店里就算了,若是在外面更是不能过多干涉,只能靠手下的普通人打探。
“奥马尔...”
韩戈看着掌中令符,上面五个符号闪亮,还有一个也是若隐若现,那是代表着混沌与渴慕的‘蛾’转化为理性与求知的‘灯’的过程。
奥马尔的飞升是完成这一步骤的关键流程,韩戈不能坐视杜弗尔杀死他,只能时刻保持清醒,等待着奥马尔用令符向他求助。
不过奥马尔的求助没来,他的另一位门徒倒是先联系上他。
“宗师...”
令符中是羯利的声音,他手下人说伦敦天有异象,他心里担心宗师便传讯而来。
“怎么了?”
如今对面的声音无恙,羯利松了一口气,没有提起这事,转而询问了一些美国分部发展的事。
“人手不足?不是还有莫兰小姐吗?你们可以吸收一些有才华的人,传授一些无形之术,最好是‘铸’之准则的,那些法术比较能让人接受。
美国面积那么大,想来当局的影响力不会像英国一样,能够深入每个边边角角,你们可以挑个隐蔽的地方,更何况还有资本在后面助力,放手去做吧。”
韩戈帮羯利出着主意。
结束了与羯利的谈话后,韩戈收起令符,看着眼前这成堆成堆的书籍,突然觉得一阵烦闷,可旁边却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披上大衣抓起礼帽,缓缓走出了小店,路上没人认出这是宗师,毕竟街上的男士大都是他这样的穿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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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韩戈来到了蜕衣俱乐部,可却被告知苏洛恰那不在,而且往后的很长时间她都不会在这了。
“呼——。”
韩戈望着泰晤士河上的来往的船只。
与前些年不同了,尽管战争已经过去几年了,但它让一切都朝着坏的方向发展,这座城市不再朝气蓬勃,街上的行人来去匆匆,大家似乎都很紧绷。
没有在外面停留太久,韩戈回到白教堂区,走进了一家杂货铺。
“您好,要来点什么?”
店主热情的招呼着。
“来瓶金酒,再来点这个...”
韩戈选好要买的东西,可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没带钱。
“客人,你怎么了?”
斯兰看眼前这个男人迟迟不付钱,不禁警惕的问道,同时手伸向柜台下。
“忘带钱了,你先在这等我一下,我回去取钱去。”
韩戈将店主的心思看的明白,于是便说道。
“你去吧,东西我给你留着。”
斯兰的语气稍稍缓和,但手依然没移上来。
“斯兰!怎么了?”
妻子从后面的房间走出,她怕斯兰与人发生冲突。
“没什么,这位客人忘带钱了。”
斯兰没有回头,只是和声说道,所以他也没看见妻子惊讶的表情。
“宗...宗师。”
妻子惊讶的叫声引得斯兰侧目。
“他就是宗师?不应该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斯兰看韩戈也不一定比自己大几岁,下意识的问道。
“贝罗蒂,这位是你丈夫吗?没想到你也成家了。”
韩戈叫出女人的名字。
“宗师,您还记得我的名字。”
贝罗蒂还是个少女的时候,母亲曾带她一起去过上进会的小礼拜堂,她曾见过宗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一点都没变过。
“当然,我记得你们每个人。”
韩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