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一下,让我变成杜弗尔的样子。”
奥马尔自有打算。
“好。”
祖尔菲亚也不问他原因。
理发师的手艺相当不错,她天生就适合修习诡秘的‘蛾’之密传,奥马尔脸上的血肉逐渐变化,一道道疤痕浮现而出,他变得年迈且沧桑。
完成后的祖尔菲亚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从后面拿到奥马尔面前,让他看看自己的成果。
“怎么样?是不是天衣无缝?”
祖尔菲亚问道。
“确实一般无二,若不是我亲手杀了他,都要以为他活过来了。”
奥马尔毫不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词。
得到挚友夸奖的祖尔菲亚笑了,她望向镜中自己的作品,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的胳膊怎么这么白?”
那不该是皮肤的颜色,更像是新涂的墙壁,或是画布上纯白的颜料。
“祖尔菲亚。”
奥马尔叫住了端详着自己胳膊的理发师。
“怎么了......”
脱口而出的话语被溢出的鲜血取代。
“......”
祖尔菲亚不解的望着穿透了自己胸膛的剑刃,她想问问奥马尔为什么,但她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了。
奥马尔拔出长剑,右脚踩在这具失去颜色的尸体上,神情平淡的缓缓说道:
“其次,并肩而行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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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骨骼变粗,几乎要将皮肉撑烂,这是第五印记。
“还有两步。”
奥马尔将铁球扔下悬崖,随后点燃了一把大火离开了这里。
虽然刚刚见到了奇特的景象,但生活还是要继续,伦敦市的市民很快就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就比如这个穿着长大衣的男人,他推开一间店铺的门,有些张扬的走了进去。
“里弗兹先生。”
店主见到进来的男人,当即脸色大变,让女儿回到后面房间中。
“别这么见外啊,老斯兰。”
名为里弗兹的男人笑道。
“给你,这个月的。”
斯兰店长从柜台下摸出早就准备好的钱,顺便确认自己的‘老伙计’也在那。
“哈,就是这样,咱们不是好邻居吗?”
里弗兹将钱装进怀里,又顺走了一包海盗牌香烟后离开了。
斯兰店长松了口气,握着左轮的手也拿回柜台上,虽然例钱从来没有涨过,可他总觉得这些人的眼神越来越放肆了。
“扎潘卡迪先生,你到底去哪了?”
之前这些人都由扎潘卡迪管理,大家一片和气融融,可那位和蔼的‘黑先生’已经许久没有露过面了,有人说他死了。
“咔。”
店门又被推开了,斯兰连忙将手伸向柜台下,待看清来人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斯兰的妻子问道。
“没事。”
男人摆了摆手。
“我刚才看见里弗兹了,是不是他又吓唬你了?”
妻子了解自己的丈夫。
“他没吓唬我,但我熟悉那种眼神,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认识的暴徒都有那样的眼神。”
斯兰没有辩解,他回忆着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就算他是穷凶极恶的暴徒,也不敢在白教堂撒野的。”
但妻子却不以为意的说道。
“他怎么不敢?扎潘卡迪先生已经多久没现身了?你难道没发现那些人越来越放肆了?”
对于妻子的乐观,斯兰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