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两群人已经一前一后堵住了他们的退路。
“看来有客人来找你了,‘医生’。”
杜弗尔一摊手。
“砰砰砰!”
不速之客掏出手枪便开始射击。
“看来是你的客人才对。”
韩戈对中弹的杜弗尔说。
“该死的‘雅典人’。”
杜弗尔挖出打进身体的白银弹头,伤口在快速的愈合,那些敌对组织以为这种东西能伤害他。
“再会了,杜弗尔,小心身后。”
不打算再停留,韩戈化作一团云雾离开了。
那时对杜弗尔的提醒,并不是让他小心身后的枪手,而是他带着的那个年轻手下。
到达伊斯坦布尔之前,韩戈的令符已经完成了‘冬’到‘心’的转化,战争为他提供了许多助力。
死亡、新生,韩戈追逐着这些事物,他总是会在新生儿大量降生的地方停留,在大量的老人死去后离开。
随着令符上被点亮的符号变多,韩戈的视野愈发开阔,他渐渐能看到重合的历史。
他能看到杜弗尔与他的那个手下将会发生的纠缠,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也许将密不可分。
之后的旅程中,韩戈又在一场场佳节庆典中,完成了将‘心’之力转化成‘杯’之力的过程。
他总是想办法促使当地统治者举办庆典,在人们纵情欢乐的地方,总是能看见他的身影,有时他作壁上观,有时他与民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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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些特殊的举动,也因为伴随着他的无形之力,他在隐秘世界的名号愈来愈多:
‘战争使者’、‘死神’、‘庆生者’、‘饕餮’、‘欢宴之人’......
没有长生者再敢于与他为敌,因为‘宗师’总会将那些不友善的碾碎,所到之处不和的声音都会停止。
敌对的组织都警惕的盯着此人,没人会在他进入城市中的时候作乱,否则那张象征恐惧的铁面就会找上门。
漫长的旅程中,七个符号被点亮了四个,但在将‘杯’之力转化为渴慕与混沌的‘蛾’之力的过程中,韩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之前的四个符号,都在自发的进行转化,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加快了这一进程。
而现在,这种自发的转化停止了,混沌的‘蛾’之力拒绝了循规蹈矩的进程,韩戈需要做出一个巨大的扭转。
迷茫时跟随着自己的直觉,韩戈选择回到伦敦,静静等待机会到来的那一天。
普通的市民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回到了伦敦,只有上进会最虔诚的信徒、还有一直注意着韩戈行踪的防剿局,才知道‘宗师’回到伦敦的事。
回到一别经年的小店,一切看起来都没变,但物是人非,韩戈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他的眼睛如今能看到诸多历史的枝桠。
最粗壮的五条枝干,它们上面生长着无数的枝桠。
是的,这个世界有着五重历史,或者有七重,韩戈在旅程中遍访学者、探寻古老的庙宇。如今,他对隐秘世界的了解已不能与同日而语。
司辰有着比凡人更强烈欲望,五重历史便是因祂们对已行之事的不满足而诞生的。
在能影响历史进程的节点上,司辰们争执不休,最后便导致两件事同时发生,两条时间线并行。
五重历史便是建立在五个巨大的历史节点上,而其下还有数之不尽的细小分歧。
而韩戈如今便挑选了一条枝桠,他在其上静静等候,等候节点的到来,届时,他将扭转。
他不知道那是何时,也许是下个世纪,也有可能是明天,他只需要等待即可。
穿行诸界:我只有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