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捉到的促织,喻清用一个小竹筐装着。
韩戈打眼一看,不由得惊叹一声。
“噢哟,这也是促织吗?拿这东西参赛,人家能同意吗?”
“包行的啊,虽然这促织生的异象,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它也是促织。”
小南眉飞色舞的说。
筐里的虫儿生的顶阔牙长,最妙的是它这一身颜色金黄,头身连接处、翅膀和爪子则带着点点红色,威风极了。
“这虫儿肯定很厉害。”
喻清望着筐里的促织,呆呆的说。
“这么喜欢,你可要好好照顾它。”
小南对喻清说。
“当然了...等等,南珠姐你要把它送给我?”喻清惊讶的说,“我知道你和萧师兄有赌约,这虫绝对是一大助力。”
“不是送,这虫本就是咱们一起找到的,它本就属于你。再说了,我对我的大将们有自信,临阵换将可是大忌。”
拍了拍喻清的头,小南颇有风度的说。
“我明白了。”
喻清也只是个孩子,别人送他喜欢的东西,能推脱就够懂事了。
回去的时候,喻清一直抱着竹筐,脸上带着傻笑,看见喻浊连忙跑到兄弟身边,与他分享这件好事。
此时已天色渐晚,路上人群也都尽数散去,大家都要养精蓄锐,迎接明天的正式比试。
这些天虽然会场相当热闹,但斗蛐蛐的却很少,毕竟参赛者只带了有限的促织,现在若是比斗伤了,未免得不偿失。
只有少数不为优胜的人,还有虫社成员会在这时促织决斗。
一夜过去,虽然没有雄鸡报晓,但参赛者几乎都准时起来了,举办方一夜之间在会场里搭了个大台子。
上正在张贴正赛的流程,并记录参赛者的排名。
“这怎么还有什么促织小试?”
韩戈看着眼前的告示。
“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有这么多的参赛者,若都是靠促织决斗分出胜负,那恐怕就比的是谁的促织更耐咬了。
这促织大会的比试,是积分制的,答题有积分,虫社里德高望重的前辈有投票的积分,最后积分最高的几人,才是靠促织决斗决出胜负。”
小南对这赛制如数家珍。
“这么正规?”
韩戈有些诧异。
“其中也还有些转圜的余地,比如某人交了十倍的入场费,就能先积两分...”
小南说话时还在瞥萧言。
“就是这么正规,三年一届的大赛,可不是闹着玩的。”
萧言严肃的补充道。
“我们去参赛了,师兄。”
平日嬉皮笑脸的喻浊,此时小脸也绷得紧紧的。
韩戈也只能作为围观群众,去旁观参赛者们的笔试。
别看会场里这么多人,但正儿八经的参赛者,满打满算也才九十六人。
就像参加考试一样,桌子分开,每人发了一张试卷。
监考官点了一根香,宣布考试开始。
“也不知道,有没有舞弊的可能性?”
韩戈轻声自语,他擅使长目飞耳功,在场外也能将试卷看个真切,如果里面也有精研此道之人,作弊不要太轻松。
“兄弟,是头一次来这促织大会吧。”
韩戈的自言自语正巧被人听到。
“是啊,第一回来。”
韩戈回头一看,还真巧,正是那天的训虫之人。
“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促织大会的笔试阶段,每一张卷子上的每一题都不一样,所以就算考前泄题都难,更别说临场舞弊了。”
那人的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