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公公看着陈长安离去,幽怨的叹了口气。
还怎么嘘嘘的,就跟你们男人一样,站着嘘嘘呗,这还要问啊。
静公公不敢耽误,带着人回到了皇宫。
皇宫内院守卫森严,皇上坐在上首,下方所有群臣在侧,俱都是不敢言语。
中间跪着一位老者,正是刘聪的父亲刘刚。
静公公走到宫门口,平息了一下翻滚的心思,大声说道:“皇上,老奴有事启奏!”
静公公的高呼,顿时让无数的官员侧面。
看到静公公只有一个人出现在门口,群臣都死死地皱着眉头,陈长安居然敢不回来?
皇上也是不懂:“静公公,陈长安何在?”
“启奏皇上,陈长安已掌管虎豹骑,出城直奔青州而去!”
静公公这话一出,所有的群臣都不淡定了。
“陈长安这是搞什么!”
“难道他不知道抗旨的罪名有多重?”
“眼下这种时候,京城守卫空虚,他带兵走了干什么?出了事,谁担待的起?”
听着周围臣子的议论,皇上脸色阴沉不定:“好,好,陈长安竟敢弃朕离开,真的是该死!”
“金甲卫何在?关闭城门,不许放一人离开京都!”
“皇上,且慢!”
静公公赶紧拦着皇上,禀告道:“陈大人手里有天威令,他听说肖大人已经入狱,这才掌管了虎豹骑,目的是查出银子的去向。”
“老奴跟陈大人说了,皇上要召见他,他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他写了一封信,让老奴亲手交给皇上!”
静公公从怀里掏出陈长安的书信,皇上脸色铁青,等着静公公拿上来。
群臣都静静的看着皇上的脸色,只见皇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好,好,好你个陈长安,朕果然是看错了你!”
皇上勃然大怒,厉声道:“传朕的圣旨,封锁陈长安的全部资产,收入国库,朕就不信了,你就算叛国又能如何?”
“传令,所有的金甲卫守护城墙,防止陈长安率众杀回来!”
“快去!”
群臣都是一脸懵逼,感到了惊诧!
前些日子皇上对陈长安可谓是推崇备至,恨不能当接班人培养,这是怎么了?
抄家,守城,叛国……
这是要给陈长安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吗?
静公公心里更是更是懵逼!
陈长安,你,你究竟是在搞什么啊?
搞什么都不重要,陈长安跟着老马纵马狂奔,来到了十里送别亭。
刚靠近这里,却看到停着一辆马车。
“老将军,怎么是你?”
陈长安的双眼瞬间瞪得极大,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刻,竟会看到李武陵。
李武陵摇头轻笑:“怎么不能是我?你准备去青州查银子的去向,我带过来一人帮帮你。”
“颜倾,出来见见平安,你的相公。”
颜倾身着一袭月白色的古风长裙,裙身之上,用银丝线绣着精致的梅花图案,那梅花或含苞待放,或傲雪凌霜,栩栩如生。
外披一件淡蓝色的轻纱披风,薄如蝉翼,轻若烟雾。
她的青丝如瀑,仅用一根雕花玉簪挽起一半,其余的则垂落在她那削瘦而又柔美的肩膀两侧。
都好些日子没见过颜倾了,陈平安摆手说道:“老将军,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跟颜小姐本性清清白白,没有私情。”
“还没有私情,颜倾想你想的吃不下,睡不着,你怎么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