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艾琳·布鲁斯克,叫我艾琳就行,我是ART NEWS在亚洲区的撰稿人,很高兴能见到您。”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请坐。”李乐翻译着。
“谢谢。”
两人落座,李乐问道,“您喝点什么?”
瞧见人高马大,也不介绍自己身份,还有和曾敏有七分相似长相的李乐,金发女人笑了笑,“咖啡或者茶,茶最好,谢谢。”
“稍等。”
倒水上茶,李乐又在两人中间坐了。
“很抱歉,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打搅您,实在是因为我们杂志已经和沈小姐约了好几次,才有这次机会和曾女士见面聊一聊。”
“呵呵,艾琳小姐太客气了。其实应该是我很抱歉,因为前一段时间太忙,抽不出时间。不过,也正因为特殊的时间,才有不同的意义,不是么?”
李乐一边翻,一边心里嘀咕,忙?也没见您忙哪儿啊?整天在家画画也算?不过转念一想,猫姨这是熟稔宣传的门道,你来找我,那不得把架子摆足?
再说,曾老师自从去年的在欧洲和东亚几次画展和拍卖,江湖地位已经不是早些年刚开始卖画那时候了。
又听金发女人笑道,“哈哈哈,是,是,我想,这次采访肯定让人印象深刻,最起码,是我。”
“呵呵呵。”
“那我们开始吧。”
“好。”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只磁带录音机放在茶几一边,又拿出笔记本和笔,攥在手里。
“首先恭喜您在今年2月份的伦敦弗里兹艺术展上,举办了作品专场个展。”
“谢谢。”
“曾女士,您之前有想过会在弗里兹艺术展上......”
先是客套,逐渐深入,李乐这个临时翻译,只能靠着那点不多的艺术词汇,把曾老师的意思表达出去。
采访了二十多分钟,金发女人问道,“曾女士,问一个我每次采访艺术家时,都会问的一个问题。”
“您说。”
“您觉得艺术家需要什么?敏感?想象力?毅力?创作的渴望?优秀的艺术家优秀的原因是什么?”
李乐翻译完,看了眼曾老师,在看到自家老妈微笑着,搭在腿上的手,不断摩挲膝盖的时候,李乐心说,得,曾老师又要开始抽象了。
“如果,换个不那么直白的角度来说所谓的艺术家,可能更能表达我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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