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厚重坚硬的肩头,两脚离地,一个凌空的翻转。
“咚”!
就连一旁观战的李乐都觉得脚下颤抖了一下,夹颈摔,阿斯楞使出了一个夹颈摔,这,不会,人没了吧?
正当李乐想上前查看的时候,一阵弥漫的烟尘里,哈斯图被阿斯楞拎着脖领子给薅了起来。
“太差了,回去好好练练。滚吧!”
“我们能?”已经被摔的七荤八素,眼神涣散的哈斯图恍惚中听到这句。
“别让我改主意。”阿斯楞低声道。
一松手,被放出来的哈斯图,踉踉跄跄的半爬半走的到了自己人身边。
“哈斯图?”两人赶紧扶住。
“走!”
“什么?”
“走,阿斯楞放我们走。”
“噢噢噢。”
瞧见两人驾着哈斯图,往路边跑去,李乐凑到阿斯楞身边,“阿哥,你这....”
“我手疼。”
“......”李乐咂咂嘴,指了指脚下,“算了,算了,这还有一群呢,不少这三个。”
“诶,怎么跑了?”那半边打完收工,手里拎着一把砍刀的阿文也走了过来。
“阿哥说他手疼。”李乐笑道。
阿文看了看一脸平静的阿斯楞,再看了看一地的歪扭七八,哼哼啊啊,笑了笑,“行吧,不过你这边少了三个。”
“没事儿,我衣服好好的,你衣服破了。”
“不能这么算,看看,我这几个有片刀。”
阿斯楞脚底一划拉,“铛啷啷”一声,也是一把开山刀,滑到了阿文脚下,意思,不言而喻。
李乐挠挠下巴,说了句,“要不,你俩来一场吧。”
“不干。”
“干不过。”
“文哥,你咋怂呢?”
“呵呵呵。”阿文笑了笑。
这时候,已经来了一会儿,又被李乐眼神给止住的白洁带着十几个人围了上来。
看看阿斯楞,又瞅瞅阿文,叹口气道,“淼弟,我来收拾吧。”
“成。哎,刚翻车的那几个人呢?”
“小光带人去了。”
“那就行,别回头忘了。”
“老钱和张律呢?”
“车里了。”
“他们.....”
“啊哎哎哎,你们快来!!”
几人忽然听到脏师兄的喊声,齐齐转头看向霸道车。
只见张凤鸾推开车门,挥着手喊道,“来人,钱总让我电过去了!”
“啥玩意?他叫唤啥?”李乐捋着耳朵。
“说,钱总让电晕过去了。诶?电晕?”
“啥电晕?”
。。。。。。
乌木伦河一场阿斯楞和阿文的双人演出,对方因车损四人,骨折、骨裂伴脱臼、韧带撕裂七人,身体软组织挫伤,皮下充血,眼部挫伤八人,“逃跑”三人。
李乐方,一辆霸道车头需要重新钣金喷漆,阿文手工定制西装破损一件,阿斯楞大脚趾甲沟炎发作。
最严重的是钱吉春。被张凤鸾用电棍电击造成肌肉痉挛和呼吸不畅,心律不齐,被送进了医院。
“王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让你们过来一趟。”
扎克撒旗医院急诊楼前的车棚边,李乐对着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却挂着市刑侦支队副队长头衔的中年男人笑道。
“嗨,这也算是提前出警了呗,金局那边白天就和我们局长打了招呼,本来意思是等着区里联合调查组一起来再去控制人的,这下好了。”
“这就动了?”
“你这边一出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