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篌面色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却只是徒劳。
防风意映这段时间一直未曾停歇,私底下始终在不遗余力地搜集涂山篌伤害涂山璟的证据。
她行事隐秘,趁着众人不注意时,悄悄探访各处,与知晓内情之人密谈,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她又联合其他不满涂山篌和老太太所作所为的族人。
密室中,防风意映目光坚定,语气诚恳地许诺他们荣华富贵:“只要事成,诸位皆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华。”涂山篌本就大逆不道,恶名昭彰,再加上防风意映给出的诱人好处,他们自然愿意站在防风意映这一边。
这次又当场抓住了涂山篌意图杀人的证据。
堂上,涂山篌仍不死心,还妄图狡辩,声嘶力竭地说是防风意映怂恿他,他才做出这样的傻事:“是她,是防风意映勾引我,主动爬上了我的床,用花言巧语蛊惑我,我才一时糊涂!”
防风意映冷笑一声,昂首挺胸,阔步向前,带着无尽的威严与霸气,厉声辩白道:“哼!涂山篌,你这无耻之徒!”
“倘若你我真如你信口雌黄所言,私下有着见不得人的勾结和苟且之事,那你为何要如此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地直接持剑前来刺杀我?又为何这般阴险恶毒,偷偷往我的饭菜里下那足以致命的剧毒?为何你要这般迫不及待、这般丧心病狂地想要置我于死地?”
“你这一系列令人发指的恶行,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与你之间根本不可能存在任何的私下勾结吗?你休要在此满口胡言,妄图用这些荒诞不经的谎言来为自己开脱罪责!今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你的罪行必将无所遁形,休想逃脱应有的惩罚!”
她一字一句冷艳霸气,眼神坚毅如寒星,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自带一股帝王气魄,令人不敢直视。
涂山篌还妄图想说点什么来为自己辩解,然而防风意映行事一向谨慎,滴水不漏。每一次和涂山篌相处,她都未曾留下任何贴身物件,以防留下把柄。
涂山篌无奈,只能竭力回忆并说出两人见面的时间。
防风意映听闻丝毫不慌,防风意映何等精明,每一次去见涂山篌,都巧妙地用傀儡制造不在场的证据。
每一次去见涂山篌,那傀儡不是在老太太身边尽心尽力地照顾老太太,就是在青丘某位稍有话语权的夫人那里一起坐下刺绣聊天。
涂山篌急得双目圆睁,面色涨红如猪肝,额头上青筋根根暴突,他指着防风意映,声嘶力竭地吼道:“防风意映,你这巧舌如簧的恶妇,休要在此诡辩!你竟然拒不承认你我有私情,那我问你,上月初八黄昏,是谁躺在我怀中说一生只爱我,为了跟我在一起,怂恿我去杀了涂山璟!”他伸出颤抖不止的手指,直直地指向防风意映,那模样好似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防风意映却双手抱胸,微微扬起那线条优美的下巴,脸上满是不屑与讥诮,朱唇轻启,冷冷讽笑道:“涂山篌,你莫要在此信口胡诌!我从未于你所言之刻与你有过会面。”她的眼神坚定如磐石,冷漠似寒霜,那目光仿佛能将涂山篌瞬间冻结。
就在此时,一位身着华服的夫人款步而出,她微微欠身行礼,而后正色道:“涂山篌,说到上月初八,我有印象,那一日恰逢我孙子满月,意映到我那里去帮了一天忙,那日黄昏,意映确实与我在一处刺绣闲聊,何曾与你见面!简直是信口雌黄,大言不惭!我可为她作证。”
涂山篌紧咬牙关,额上汗珠滚滚而落,仍不死心地嚷道:“还有,上次赤水府宴会,这个毒妇和涂山璟一同前往,可你却不等涂山璟,自己驾着马车回来,一回来就到了我房中,与我私相授受,此事你休想抵赖!”
防风意映闻之,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