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侦探但也像个赌徒,在确定死咬不放之后遵循的便是疑罪从有,怀疑以及确定无法得到更多的情报之后便是又去赌一把。”
甄堂一直在推敲但也一直在赌,她并不反感这种赌徒的失控感,反而这会让她更为面红耳赤般的兴奋。
“他们之中会撬锁的只有叹卿纸,歧溪,和甄堂了。三个人去赌了三扇门,牧哥配合执戏偷到了档案室的钥匙。”
“兵分四路,幸运的在其中一扇门之后找到满屋的照片之后,号召其他人一起把它们带走。”
天道垂帘于甄堂,又或者说是因为垂帘于她所以才被知晓,总之这个疯狂又冷静的赌徒赌赢了。
“这个时候翻墙哪怕引起了不在学校的校长注意,但失去了照片作为媒介,只能隐隐感受到灼烧感。”
“哪怕还能隐约去通过他们怀中的照片去干扰,但也是收效甚微。他们真的逃出去了,不会突然暴毙于火灾。”
“之后的事我也不清楚了,但我和甄堂提过关于监司院那群特殊的存在,所以她应当拿着那叠照片去找了过去。”
“后来就是校长冲了回来发疯似的想要屠杀,我出手阻拦,但没有挡住炳账他们,监司院的老者来了之后校长遁走。”
因为后续与甄堂的关联不大,所以悯梦的速度明显加快,像是不愿再去提及。
“人死了很多,是同老者来的一个小辈以一敌数也仅是有所减缓,毕竟普通学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本来执戏他们是不用死的,但为了帮助监司院的两人,他们拿着应当是从监司院得到的武器回来帮忙,却被破除封印的鬼怪堆死。”
悯梦用着复杂的眼光去望着校长体内的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要回来,以及不明白为什么会拿到监司院的武器。
“那不是手生吗?”执戏讪讪一笑,用着校长的身体辩解道。
“那些杀人的鬼怪后来在校长跑走之后,同我和那小辈一起镇杀,其他的,在为其辩解一番之后对方选择让步,再度将他们封印起来了事。”
说完,悯梦长舒一口气,然后用着追忆的口吻感叹道:“也不知道现在甄堂现在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霜降市最高的凛星大厦高层,半张脸呈现烫伤状态的甄堂,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川流不息的城市用着自嘲的口吻说道:
“啊,又梦到实验中学了……晓阎,祈欣?虽然结局不太满意,但貌似还是一个美梦。”
“不过,我居然梦见你是别人的兵器……”甄堂转过身哭笑不得的对着挂在墙上的倪岚刀感叹道。
“这叫什么?绿帽癖?还是说……,这是发生过的事呢?要不然我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那个用着推敲不起理由进入的人,现在又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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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堂眯着眼略显疲惫的喃喃自语道,但很快话锋一转道:“这会不会是被发现了?”
“道境啊,听悯梦姐说过好像也是校长追求的境界呢。”甄堂越说心脏跳的越快,那种幻想背后有人窥视的紧张感调动着肾上腺素带来刺激。
“话说时间过的也是真的快,曾经我还只能在校长那个疑似求缘境的存在下夹着尾巴逃生。”
甄堂将背靠在那面玻璃上,余光所视的渺小令人兴奋,语气颤抖的说道:“而现在,我居然去算计一个道境。”
甄堂把玩着自己那纤细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指节在两指间反复揉搓着。
“虽然估计又会死很多无辜的人了,但一个不稳定的精神失常的角色还是不要心存侥幸了。”
说到会死无辜的人,甄堂又想起自己在实验中学的所作所为,摇摇头苦笑到:“我还真是适合做这种恶人哪。”
“哪怕我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