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分钟,骁蝉便抬腿准备离开,只不过他的心中充斥着某种遗憾。
也就在骁蝉准备离开之际,又望了眼晓阎那个位置。
一直颔首低眉偷偷望着骁蝉位置的晓阎在察觉到对方的即将离开,于是抬起头向那边望了一眼。
二者看不清对方眼中看见了什么,只是骁蝉单方面从晓阎和自己那相似的举动中看见了别人眼中的自己。
一种没有任何由来的认为对方十分颓的感觉传来。
哼,颓废就颓废吧,反正我确实是这种无药可救的废物了。
骁蝉望着对方忽然开始了自嘲,也不知道怎的他笑了,他只是感觉自己要做点什么表情,但他貌似也不会其他表情了。
于是他又不再离开而是慢步走到晓阎身旁坐下,重复着他的日常。
面对晓阎这种看起来和他如此相似的家伙,他实在是生不起防备之心,对方就像镜子。
在拒绝自欺欺人之后又有谁会防备自己?
他一直清醒,只是在欺骗自己罢了,他是个人拥有感情也会有对他人最基础的判断。
哪怕这个判断再简陋,他依旧是可以从世隋对她的敷衍中得到正确的结论。
她甚至只是披上了一层谁都可以看穿的皮,连假装对骁蝉有好感都未曾做过。
只是他在欺骗自我,骗自己去相信世隋那层皮,将自己骗进去了,将自己束缚在自我构建的麻木错误的认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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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骗到自己也真真切切的动了感情而已……
只不过黄轩的那番话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欺骗了自己不愿接受现实的悲楚,而那时他选择了继续自我欺骗。
美好的自我感动与冰冷的现实,他选择了前者。
他在逃避!
对于骁蝉而言值得遗憾的是就在几天前,他还记得黄轩的时候,世隋和他提了分手。
对方已然厌倦了他这个失去了新鲜感的玩具。
而自己这在自我欺骗与现实之间的破碎之中沉沦,强烈的分割感使得世隋对他那虚假的爱意成了一根搅乱他大脑的针。
好在几天的冷静期过后,这种痛苦在不断的稍微减缓,他已然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依然对世隋保留着不知为何的爱意。
当然用不了他就会慢慢的像个正常人一样,只不过会变得稍微孤僻一点。
这件事是他凭借自己解不开的心结,但他会学着做得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