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晓了,辰安、良辰,你们先退下。”辰安抱拳行礼,良辰躬身行礼后,双双恭敬地退了出去。
温暖看着辰安良辰离去的背影,转头对叶梓煜说:“相公,看来咱们得多留意闪闪和贴身丫鬟诗诗的举动。”
叶梓煜眉头微皱,点头道:“的确。”
温暖继续分析道:“倘若她们二人与南长安父子相互勾结,那么便等同于叶天霖的党羽。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利用丞相女儿的身份,牵制相爷,如此一来,相公您便如同失去了右臂。”
叶梓煜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暖儿,你的分析在理。若真是如此,我们首先得查清闪闪的真实身份。”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会派人暗中探查闪闪和诗诗的背景,等有了结果再说,暂且按兵不动。”温暖低头道:“一切听从相公的安排。”
相爷府
相爷府内华灯初上,闪闪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满心焦虑地等待着诗诗归来。她那美丽的双眸紧紧盯着门口,双手紧紧相握,心中充满恐惧与担忧。她害怕南长安对诗诗不利,更害怕诗诗遭遇不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门终于被推开,闪闪瞬间瞪大了眼睛,一颗心总算如释重负。她快步上前,紧紧拥住了诗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诗诗,我好生担心你,唯恐你出了什么岔子。”
诗诗沉默不语,一脸憔悴,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明显的伤痕。闪闪吃惊地问道:“诗诗,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怎会受伤?”
诗诗强忍着悲痛,微微一笑,摇头道:“无事,只是挨了几下打罢了。”她的声音虽然看似云淡风轻,但闪闪却能感受到她内心的苦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会变成这样?”诗诗低头不语,眼中泪光闪烁。
闪闪泪眼汪汪,紧紧握着诗诗的双肩,急切地追问:“诗诗,是不是义父打了你?你为何不吭声?”
诗诗双唇紧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竭力忍住,不想让闪闪担心。然而,看到闪闪那焦急的眼神,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泪水夺眶而出,泣不成声。
闪闪心疼地望着诗诗,仿佛明白了什么,她瞪大眼睛,怒火中烧:“是不是那个南子明欺负了你?”诗诗害怕闪闪冲动行事,会破坏原有的计划,于是矢口否认:“闪闪,莫要冲动,我未曾被欺负,只是被打了几下。老爷怪我们办事不力,这才把气撒在我身上。”
闪闪心疼地搂住诗诗,泪水滑落在她的衣袂:“是我无用,连累了你。”诗诗轻轻推开闪闪,柔声说道:“别这般说,莫要自责,我们身不由己,怨不得他人。”
此刻的诗诗,美眸含泪,愈发显得惹人怜爱。她望着闪闪,嘴角挂起一抹微笑,仿佛在安慰闪闪,又仿佛在为自己鼓劲。
闪闪心疼地擦拭诗诗的泪水,紧紧握住她的手:“诗诗,我定会永远守护你,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诗诗泪眼朦胧,微笑着回应:“我信你,闪闪。”
王爷的温暖宝宝驾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