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从巅峰到低谷，可能真的只需要一秒钟。』

『孤可以承认，我身边是多了很多人……』

拍拍露易丝的肩膀，我继续说道：『但是，你见过江流进入大海的那一刻吗?』

『江流真正汇入大海的那一刻，那将是无边无际的宽广。能包容世间的万物，能藏污纳垢，甚至能包容人性在其中。海水不怕汇聚，所以宽阔。它们遇到任何力量，可能都会立刻就改变方向，人用手去拨水，都能让它退让。』

『但是，当它们最终聚集成一片洪水，大海的力量将不可阻挡。任何事物这时候都不能阻挡住海的力量。而孤的心愿，就是让这世间万物都汇入同一片汪洋。这过程中必然有跌倒，也会有很多人离去。』

牵着露易丝和穹琼的手，放在一块。

两女和对方对视了一小会，同时扭过头。

我说：『只有不怕跌倒的人，才能实现梦想，露易丝，穹琼……』

『来帮助孤的梦想吧。直到我们的光芒万丈，连黑暗宇宙也不足以遮蔽。在那之前，让我们把力量集中起来。不要争吵，不要放弃变化。孤会对你们不离不弃的，只要我们还在这条路上，孤一定要把所有人，都带上这条伟大的飞翔之路。』

『我们……』

『来吧。』

她们先后点了点头。

开天辟地见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