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在他看来连自己都检查不出来的仪器，能详细地检查出燕飞尘的具体状况？

唯有此刻眼见为实了之后，他才确定那天费纳尔的检查确实所言非虚。

“这不是你能做到的事情……是谁？”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面对奈文摩尔的追问，燕飞尘丝毫不介意分享自己的秘密，但他也有个条件：“但我也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克服‘影附’带来的弊端？”

“你觉得，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远比洞穴内黑暗还要深邃的阴影汇聚在奶奈文摩尔手中，轻而易举地将燕飞尘刚刚制造的结晶长矛粉碎。

这位昔日的影魔大君，在彰显着自己的力量。

情况看来似乎确实如此，仅从力量层面进行考量的话，燕飞尘的确是没有和奈文摩尔谈条件的资本。

但既然燕飞尘敢在这个地方主动把奈文摩尔交出来，他就一定是有着某种底气存在的。

“你觉得，我会没有吗？既然我会主动把你喊出来，就说明我有能和你谈论条件的资格，不然在怒角堡垒之中，你早就应该死了。”

“哼！”奈文摩尔冷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气氛似乎就这样直接僵住了。

直到燕飞尘再次开口，这尴尬的气氛才被打破：“目前整个夜魇之中，谁拥有最多的血魔脊椎骨，又是谁具有随便操控我的能力，你随便想想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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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燕飞尘说出这话的时候，奈文摩尔瞬间便明白了对方话语里指向的种族以及人物。

食腐者，柯兰德。

在串联起当初柯兰德对于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奈文摩尔有了一个猜想。

“当初柯兰德对你如此在意，就是因为你是他实验成功的唯一对象？！”

当奈文摩尔说出这话的时候，燕飞尘都有些愣住了。

对方的这番脑补，貌似比他预想的要合理不少。

于是燕飞尘果断将自己原先的预想推翻，转而顺着奈文摩尔的这段设定接着往下说道。

“没错，我就是他唯一成功的实验对象，而这件事除了他和我之外，你是第三个知道的人，不过或许在他的设想中，这件事只有他自己一人还清楚地知道吧。”

燕飞尘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展现出恼怒的神色。

“为了让自己的秘密永久保留，他设计将我灭杀，只可惜柯兰德终究是百密一疏，他没想到我还能从那场爆炸中活下来！”

“在成为他的实验对象并被强制移植了这条不属于我的脊椎骨之后，我的寿命已经岌岌可危！”

“我不怕直接告诉你，奈文摩尔，这条脊椎骨的原主人，那位血魔大君爵鲁·泽纳依旧还得以保存，只要我一死，他的意识就会瞬间接管我的身体从而复活，这就是我敢于和你谈判的资本，奈文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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