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无妄之灾?
哪知墨晏辰一把拉住她,
“放心吧,永王叔可是个老狐狸,只怕皮肉看着严重,不会伤着筋骨的。总得做做样子给皇上看看。”
那高寒如今浑身是伤,只怕是衣服全扒了上药,如何能让阿锦去?
万一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场景,那可如何是好啊?
苏锦汐哪会不知他的小心思,当下瞪了他一眼道,
“怎么说高寒今日也是被咱们连累了,哪怕不进他的屋子,也得去永王府走一趟,听杨太医说说伤情才是。”
“阿锦,你猜此时咱们府门口有没有皇上的眼线?杜衡去永王府,是因为随杨太医一起去的。”
“若咱们专门去,只怕皇上就会以为永王叔与咱们交情深厚了。”
毕竟皇上多思多疑,永王叔又是当年父皇的好兄弟。
而他如今又在皇上眼中是重伤在身。
苏锦汐明白他的意思,心道只能停几天再去看高寒了。
这两天让杜衡多跑几趟,把需要的药物及时给他送去,能让他身上的伤好的快些,也免得永王婶担心焦虑了。
这事儿作罢,苏锦汐又想起一事。
“明日是你的庆功宴,我大哥可能回城?今日匆忙间也忘了向皇上请道旨意了。”
还是刚从西蜀回来时,她与墨晏辰夜里悄悄去军营见过大哥。
“放心吧,我已经和皇上说过了。皇上说让大哥今晚回城。明天参加咱们的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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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苏锦汐只觉心头涌上一股暖流,她深知墨晏辰凡事总能为她考虑得细致入微、面面俱到。
于是,她微微俯身,轻柔地低下头,在他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并柔声细语地道谢:
“谢谢你。”
“我说过,阿锦永远不用和我说谢谢。”墨晏辰拉着她坐下。
他那深邃而炽热的目光,看似漫不经心地游离着,实则时不时地悄然飘向她那丰盈有致的身姿。
若是以往,恐怕他那利刃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想要脱鞘而出,一展锋芒。
但此刻,却宛如沉睡一般,毫无反应。
墨晏辰心里不由又沉了沉,脸上的笑容也肉眼可见的淡了下去。
本是满怀感激与感动之情的苏锦汐,留意到墨晏辰这般微妙的神情变化,不由有些好笑。
都说男人啊,男人啊,没挂在墙上之前,就不老实。
如今老实了,只能证明是他不行了。
算了,看他这阵子表现还不错,若是明天他的伤势轻了,便把解药给他吃下。
第二天,苏锦汐二人早早的就坐着马车出门了。
随着马蹄声有节奏地响起,马车缓缓前行,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城中最为繁华喧闹的街道。
此时,街上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就在这时,坐在马车内的墨晏辰突然开口对驾车的江寻说道:
“在这里停一下车。”
听到主子的命令,江寻赶忙拉紧缰绳,让马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随后,墨晏辰伸出手扶住江寻的胳膊,故作艰难地下了马车。
江寻见状,顿时入了戏。
只听他焦急地大声嚷道:
“殿下,您身上的伤势尚未痊愈啊!还是暂且在此等候吧,属下替您去买那孝敬太后娘娘和皇上的点心即可。”
穿书当天,清冷王爷非要她负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