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缺点,现在说说优点。他对人倒是坦诚的,之少对我挺交心的,啥话都说,啥事都讲,有种相见恨晚的意思。有时候我想,他这样的性格,能安然活到这岁数也真是不容易。据我了解,西安这地方的人都这样,粗嗓门儿大动作,举手投足之间总是傲慢得很,毕竟人家曾经也是天子脚下的人,有骄傲的资本。 唉,如今我也只剩这点儿乐趣了,写别人的事,抒一番自己的寂寞。 饥饿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