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泽又被她闹得没了脾气,笑了一下,“来吧,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加深一下我们之间脆弱不堪一碰就碎的感情。”
“把衣服穿上。”
视线在他身上扫视一圈,司笙没法就这样跟他进行单纯友好的交流,将头别开。
“穿了还得脱,麻烦。”凌西泽皱皱眉。
一瞪他,司笙提醒“凌西泽,你是文化人,知识分子,不带耍流氓的。”
“我大晚上抠抠搜搜地要了你的房卡,就为了跟你盖着棉被纯聊天?”凌西泽揉了揉她的头发,一本正经地说,“文化人是给别个看的。我在你这里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就叫不是人。”
司笙“……”
不得了,这男人耍起流氓来竟然还一套一套的了。
……
这男人的技术与日俱增,司笙半夜被他又哄又闹的,被拐着讲了一些曾在西北的一些事,结果不说还好,一说他又心疼又恼火,简直没完没了了。
司笙体能好,拍了一天戏本来还吃得消,但在凌西泽这里累得不行,冲了个澡后一回来,直接躺凌西泽怀里睡了。
意识消失的前一秒,她才想起——
数独忘了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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