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灿,我妒忌!”
“凭什么?我俩才是……媒妁之言,天作之合!”
“你,你,你就是个,突然冲进来的,一头,一头大野猪!”
“呜……呜……呜……”
嘿,这小子竟然还哭上了。
“杨子灿,你就放过她吧,她是我的,我,我不能没有她!”
“我担心,我担心你把我的观音婢,给撬走了!”
“你知道吗?”
“上次,她死活要跟着杨吉儿……公主要去粟末地,多,多可怕啊!”
李二醉态之间,颇多心悸。
“要不是,要不是我央求母亲给我出,……出一招,让冰人跑动亲事的事,她,她可真就飞走了哇……呜……”
“如果她走了,扔下我该怎么办?……呜……我就一个人了!”
我靠,怪不得说得好好的,观音婢却爽约了!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出。
“杨大哥,你,你都好几个老婆了,孩子都那么大啦……”
“你,你还惦记杨……公主,你也太不要脸了,公主……”
“我也很喜欢,可,可那实在是高不可攀的呀!”
“啧啧,你,你怎么都交了……他妈狗屎运……呜——”
“好的,都要被你占光了……呜……呜……”
李二郎边哭,边说着胡话,也是藏在心里的话。
原来,这家伙也还是个花心的。
一如过去的历史空间!
吃的碗里的,还看着天上的!
这是对吉儿妹子,盯上了好久啊!
怪不得,怪不得,这家伙在前世历史中,是那样一个猪哥样!
什么都上,什么都要,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脏唐,自他而始!
阿布走到外边,要来热毛巾,贴心地给他敷敷脸。
因为是两个世家公子间的密谈,所以那些侍候的人,被赶得远远的。
阿布仔细地给他灌了些醒酒汤。
但李二郎显然还不罢休,临昏睡过去之前,还吐槽了大量他们家的事情。
绝密的事,危险的事,丑事……
有的,说得阿布哑然失笑。
有的,听得阿布悚然心惊。
……
兄弟之间的争斗,已经悄悄开始!
唐国公的步伐,已然开始迈动!
……
不行,这样不行啊,有点危险!
撑不住了!
得把自己灌醉才行,醉遁!
他叫过来一个灰影的伙计,耳语一番。
然后,他又给李二郎连灌了好几大口酒,让他彻底睡着。
接着,又给自己狂灌一番,直到断了片。
听风阁里,有非常舒适的床铺。
都烧着地龙和铁炉子,温暖的很。
李二郎和阿布,分别被抬进相隔不远的暖阁里,呼呼大睡。
一个是不得不睡,一个不能不睡。
大醉而眠,相邻而卧,有时候还是个任务,是防范风险的有效手段!
第二天,两个人起得都很晚。
还是李二郎更年轻,所以醒的更早一些。
迷迷茫茫睁开眼,辨认了半天。
他听见,听风阁中不远处的一个小暖阁里,鼾声如雷。
他向旁边的小丫头要了口水喝,咂咂嘴,问:
“旁边像猪一样的,是谁?”
“禀告主子,是杨家大官人,昨晚和您一起,也喝醉了,便歇息在此处!”
小姑娘是李二家的随身丫头,侍候得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