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整日舞枪弄棒,像大屋作叔叔那样开疆拓土?”
阿西丹看着晒得有点黑阿布问道。
“什么开疆拓土,只是左支右挡,保家护族罢了。”
“那高句丽等,怎么会容我们坐大?”
阿布自嘲地回答。
“不是你们两家已经结了秦晋之好了?”
阿西丹显然也知道粟末部和高句丽互换契约、止息兵戈、宣告天下的事情。
“唉,还不得看人家的眼色!”
阿布笑着说道。
“是啊,像我们这等小族,怎么能抵抗得过虎狼之国。咱们都是苦秦久夷!”
阿西丹深有同感的说着,面色也暗淡下来。
“哦,难道是……?对了,阿西丹兄,你还没介绍这位老人家呢?”
阿布和阿西丹聊了一会,见阿西丹神色低落,忙转移话题。
这时候,阿布才突然发觉,还没介绍双方的几位陪客呢。
“这是我家里的族叔,乌台哥野,和大屋作叔叔最是相熟!”
阿西丹站起身,走到那位和蔼的老人旁边,恭敬地对着老人向阿布契郎介绍。
“阿布契郎见过乌台哥野叔叔,家父不在,慢待了!”
阿布恭敬地向乌台哥野施礼。
“呵呵,早听说大屋作兄的儿子少年英雄,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必多礼,我和你爹娘都很熟了,太客气就见外了!”
老人笑呵呵的说着,搀住要行大礼的阿布契郎。
“乌台哥野叔叔,这位是我的老师,也是我们粟末部的行政执行官,许多事现在都可以和他直说。”
阿布跟老人介绍了司徒友明。
司徒友明和乌台哥野便互相见了礼。
虽然狐和他们早就认识了,但阿布又郑重其事地介绍了旁边的狐。
大家重又落座。
“贤侄,我看你们粟末部变化非常,可是有什么说道?”
乌台哥野按捺不住好奇,于是开口询问。
于是,阿布就向阿西丹和乌台哥野介绍了自己改革部族管理的想法。
直言,旧俗累赘拖沓、不利发展。
眼看着周围列强虎视眈眈,阿布认为,再不行有效之策,粟末部怕有倾覆之祸。
但是,对于军事改革、工业建设之事,却没提只言片语。
阿布大谈开荒种地、发展贸易的事情。
另外,还就和高句丽和解的事情,也解释了一通。
两个室韦客人听了,大为感叹。
“贤弟,大屋作叔叔这可是对你期望很深,也给了你施展抱负的大好机会啊!”
阿西丹,羡慕又真诚地说道。
“是啊,还是中原来的女子会教育人。”
“你爹爹那样的大老粗,怎么能培养出你这么出息的儿子?还是你阿妈,可真是粟末族的最好的阿格玛!”
乌台哥野听了阿布的一席话,也是赞叹不已。
他将阿布取得的这许多成就功劳,直接就归结于阿妈王蔻的成功教育。
“看看,阿西丹,要学着点,光学好还不行。”
“你得有一个贤内助,特别是,如果你能娶一个像你婶子那样的中原望族女子,你和下一代就能更好地撑起咱们南室韦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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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到了现在,还不忘借着话头点拨自己的侄子。
……
“对了,阿西丹兄,爹爹现在还在营州任上当值,这几日恐怕还无法赶过来。”
“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