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把手里的缸撂下,换上一把瓜子跟这儿磕了。
宋锦眼睛瞥过来,扫视一圈,就木缡还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人。他选择性的忽视这个人,往旁边被吓到的李柏看去。
被这一眼神吓着的李柏耸肩,磕磕绊绊的开口:“宋锦……你……你……”
李柏说话你你你个半天也没憋出什么,宋锦在众人齐刷刷的目光下走向他,缓缓开口:
“不是要打架吗?来,你和我打。”
和他打?
李柏想都没想,直接摇头。
“不想受罚,想打架,我陪你打。”
宋锦拿着剑,看向李柏,面无表情。在李柏眼里的这一幕,面前的宋锦更像是来找他索命的。
和他打?
李柏表示自己还没疯。
他乱蹦乱跳,见人就急,反正自己无父无母,没人教也正常。可他急归急,吼归吼,他可不敢和宋锦打。
这人当初好像才入门没多久,却在第一次历练途中,凭几个来回就捅了追着李柏的畜生命门。那时候就那样了,现在得多强?
当初的画面!李柏可现在都记得!
宋锦不管李柏现在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抬手放在剑柄处,先拔出了佩剑。黑铁似的剑面,在阳光的反射下显得阴冷而肃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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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的剑很简单。
为什么用简单这个词?
那又简单到什么程度?
这么说吧,你去街上找一个小孩子,给他笔纸画把剑,那孩子随手画的长剑可能都比宋锦这把精细。
剑身无花无纹,无刻无雕。没有宝石珠光,没有灵器加成,除了剑柄处有凹下去用来抓紧剑柄的凹槽,这剑更像是一把农村砍柴用的长刀。
宋锦一拔剑,李柏急了,几个转身连忙躲在了木缡身后,冲宋锦喊:“我疯了吧我跟你打!不打!打了我傻!”
木缡正悠闲的看戏顶缸呢,李柏这一冲过来,举着的双手一动弹,头顶的缸差点掉下来,万幸他稳住了。他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从一个看戏的变成局中人,李柏就躲在他身后低声的说:“师弟!师兄的身家性命就在你身上了!”
啊?
木缡仗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无辜的看着眼前的宋锦。他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李柏却像是有了靠山,恢复斗志继续喊:
“宋锦你敢打我就告师伯你欺负师弟!要知道木缡可是水泽的弟子!整个水泽内独苗一个!伤了他你惹得起吗?!”
额……
要不是手上有东西,木缡真想让他闭嘴。
但这句话貌似有效,宋锦听完李柏嚎的这一嗓子,站着不动,还把剑收回鞘中。面朝木缡,眼神里的信息,好像是在观察他,又好像在疑问这个人。
“嚯!水泽那位这么厉害呢!那以后闯祸了是不是可以报你的名字啊?嘿嘿……”
李柏在木缡后面,猫着腰看到宋锦的模样,一脸惊喜。
“哈哈……可能……行。”
木缡干笑两声,冲李柏说的这几个字都心虚,声音越来越小。心叹好家伙,得亏李柏不认识师弟,不然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宋锦也不知道自顾自的想了什么东西。他将地上破掉的瓷缸重新修补,让李柏顶着,自己则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低头继续擦剑。
半炷香后,众人放下瓷缸,宋锦让他们自行练剑,然后把木缡叫到了屋里去。李柏假模假样的练剑,眼睛却偷瞄着木缡两人。等到两人出来,李柏看宋锦离开才贴上木缡,好奇的问他们说了什么。
“这么短时间,我们能聊什么?”木缡笑着忽悠李柏,“人文地理,知识博学,妖魔鬼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