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下,藏着什么样的龌龊。”
为程松安排了所有后路的程广胜,此刻觉得面对吴芹,他当真是提不起一丝丝的旧情了,“你说说看,你今日可以把你所有的委屈说出来。”
“每年县里拨下来的银子,你都要克扣一成中饱私囊,有人来咱们村子定居,买天买地的银子,你也要吃一成,才上缴。这些还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银子就更不知道是多少了,苏婳那丫头自从来了村子里,就大手大脚的花银子,大家就没怀疑过她的银子怎么就花不完么?”
“其实,就是这个老不修在养着她呢,不然她哪里有钱又买地,哪里有钱又要开什么糖厂?制糖的方子她哪里来的?红糖是想制糖就制的?其实红糖方子我见过的,我知道的,那是以前这老不死的家伙从村子里一处废弃的房子里捡到的。”
“但是他那会儿说,现在不方便拿出来制糖,因为害怕那家人没有死绝,会有知道制糖方子的家人回来,害怕会被那家人告,所以就一直藏着这制糖的方子,现在他倒是舍得拿出来了,结果是给苏婳那狐狸精制糖。”
“我就说嘛,嫌弃我老,嫌弃我丑了就算了,可是那熬制红糖的方子,虽然是程达炳的,可是程达炳一家人死绝了,那这制糖方子就原本应该属于咱们程家村的共有方子了,开的糖厂,不管是属于程家族长控制,还是村长控制,那都应该是咱们村子里的东西。”
“结果你这老东西机灵啊,给一个外人过来开糖厂,谁能想到那红糖方子是咱们村子里的呢,那就是她的私产了,也是你这个老东西的私产了,你这是背叛咱们程家族人啊!”
从程广胜支开程松的做法,吴芹就明白她们两母子的作为已经被程广胜看出来了,如果被他说出来,那么在村子里开糖厂的苏婳势必会成为村子里大家追捧的衣食父母,而她这个想帮外人对付苏婳的人,就会成为大家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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