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赟不知道这个小娘们儿哪里来的底气,这里可是华夏,院子外面可是围满了警察!
他指着外面,对金雅善道:
“金小姐,外面已经被警察围得水泄不通,你根本就没有机会把人带走!”
“外面那帮人,在我看来,就是土鸡瓦狗,根本不值一提!再说了,你堂堂一个省长,在定南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外面那些警察还敢不听你的指挥?以你跟我们‘大宇’的关系,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在这里被人欺负,是不是?”金雅善说着,还不忘给费赟抛了一个媚眼儿。
费赟这会儿哪里还有心情想那些,忍住内心的焦躁,继续劝说道:
“金小姐,我是省长没错,可我也不是什么都能管得了的,我要是能直接命令外面那些警察,就不会进来劝你了。”
金雅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既然你帮不了我,那就退一边去。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是怎么把梁栋带出去的!”
费赟瞪着眼睛道:
“你打算强闯?”
金雅善有些挑衅地反问一句:
“不可以吗?”
费赟有些慌了。
他来景川,主要是想找到梁栋,给他安上一个主动脱离考察团的罪名,没想到事情完全没有照他设想的方向发展。
一旦金雅善发起疯来,跟外面的警察起了冲突,不管这个疯婆娘能不能带走梁栋,他费赟都不好自圆其说。
从目前形势来看,梁栋的确处于被金雅善控制的状态,说是被绑架,也不为过。
当着梁栋的面,有些话费赟不好说,他就把金雅善拉到了一边,然后小声对她道:
“金小姐,咱们是朋友,有着共同的利益,你要是强行把梁栋带走,等于是把我给坑了,我没办法给上面交代的。我要是倒了,你们在定南的布局就会受到影响,所以……”
金雅善玩味地看着费赟:
“你要是倒了,或许会对我们在定南的布局有影响,但影响不大。别忘了,我们在定南还有庄家这个盟友,庄家好像比你费省长还要给力哟!”
费赟怒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打算要过河拆桥了吗?告诉你,我在定南经营多年,我倒了没关系,我手下那些人还在,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连庄子囿也未必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金雅善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之后,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随即抬起头,看向费赟:
“算你运气好,你可以把梁栋带走了。”
费赟没想到事情反转得如此突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你还不愿意?”金雅善又提醒了一遍。
费赟连忙道:
“好的,好的,我这就把人带出去。”
说完,费赟转过身,快步走向梁栋,然后对他道:
“梁书记,跟我一起出去吧,你那个司机也在外面等着你呢。”
梁栋分别往左右两边看了看,两个黑衣男子一左一右,如同两尊瘟神站在那里。
“费省长,请你搞明白一件事情,这里,是我家!”梁栋态度强硬地说,“他们这些人未经我的允许,闯了进来,还限制我的自由,你不仅对此视而不见,反而还要让我出去为他们开脱,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费赟没想到,到了梁栋这里也能出幺蛾子,不禁一阵头大,稍加思索之后,劝说道:
“梁书记,现在不是意气用气的时候,万一惹恼了他们,受伤害的还是你!”
事情发展到现在,跟梁栋设想的虽然有些出入,但大方向基本没错。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让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