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厂里的大会议室,有什么问题,咱们坐下来,好好谈!”
“姓马的,你说的比唱的好听,厂都被你卖了,你们几个人把卖的钱一分,拿着钱就跑路,我们上哪儿找你们去?”一个头发发白的工人扯着嗓子大声道。
马志达指着那个头发发白的工人,骂道:“王老倔,你特么的是真蠢还是假蠢?我都说多少遍了,原来的啤酒厂从改制的那天起,就没有了,现在咱们的厂名字叫‘淮州啤酒有限公司’。我是咱们公司的大股东,换句话说,现在的啤酒厂就是我马志达的。我自家的公司,想卖就卖,与你们何干?再说了,不管我把公司卖给谁,你们都还是啤酒厂的工人,只不过换个老板给你们发工资而已。”
“你特么放狗屁,什么时候厂子就是你马志达的了?啤酒厂是市属企业,咋可能一下子就成了你马志达的私产了呢?”王老倔人如其名,还真有个倔劲儿,别的工人有些畏惧马志达,他却一点儿都不怕。
马志达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卖惨道:“啤酒厂连年亏损,早就资不抵债了,啤酒厂还是被当时的市领导逼着我接手的,你以为我愿意当这个什么濒临破产的破厂的狗屁厂长啊!”
“放你娘的狗臭屁,啤酒厂即便连年亏损,也不可能资不抵债。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吗,即便厂里的设备早已落伍,不值几个钱,可厂区这一大片土地,那可都是寸土寸金,卖个十亿八亿的,那还不跟搞着玩儿似的?我们早就听说,这块儿地市政府划给了咱们厂里,姓马的,你说说,咱们厂怎么可能资不抵债?”王老倔大声斥责道。
“就是,就是,厂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归了姓马的,这中间肯定有猫腻。都说姓马的跟市里领导有关系,看来这中间肯定存在贪污腐败行为!”王老倔旁边的一个老工人大声附和道。
马志达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指着那个工人,气急败坏道:“你特么的信口胡诌,你这是诬陷,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来?”
那个工人也跟王老倔一个脾气,瞪着眼睛道:“姓马的,别人怕你,老子不怕你!你以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啊,想抓谁就抓谁?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今天老子还真就豁出去了!”
那个工人越说越激动,指着马志达怒道:“你,姓马的,别以为大伙儿不知道,你不就是有个姐夫是市里的大领导吗,你敢说不是你们俩勾结在一起偷走了厂子?”
铁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