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你姥爷和你姥姥当年做的事业,都过去七八十年了吧?
他们已经死了。
而现在,这里的环境和风气也相当开放,相当的干净。
跟我华夏相比也就落后了二三十年罢了。
现在人,还在为你母亲娘家人曾经的事儿,而对付你们吗?”
张振东不解的皱眉道。
“没办法,我姥爷和姥姥做那个事业,做了大半辈子,他们只会那个。
后来被偏激的一些势力铲了楼子,抢了现金,没收了家底之后,他们带着十个孩子一贫如洗。
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姥姥为了养活孩子,只能遮着脸继续去豪门做上门服务。
待得我大姨长到十四岁,也就跟着我姥姥去赚钱,为弟弟妹妹的口娘做奉献了。”
“我妈妈是二女儿,她为何会跟格纹楼认识?
其实就是来格家做上门服务的,因为她也是姥姥最漂亮的女儿。”
听到这里,张振东表情变得悲悯又疼痛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姥姥和姥爷。
毕竟她们当年干事业的时候,有些事是合法的。
后来上面虽然不让干了,可你姥姥为了养孩子,只能继续干下去,因为她不会干别的,而孩子又那么多……可问题是,他们却是连累到了第二代,不该把自己的女儿也拉进去。”
“就因为我的五个姨,都不干净。
她们的娘家也不干净。
所以后来虽然嫁人了。
可夫家受不了她们带来的骂名,就还是把她们当垃圾一样,扫地出门了。
甚至她们给夫家生的孩子。
也被怀疑是她们从外面带来的种而遭到了扫地出门……”格云祖语气压抑的沉吟道。
“这么说来,你的老姨们,当初不仅被身无分文的扫出家门,还带着孩子?”
张振东皱眉问道。
“不错,每个人都带着孩子呢。
不过有两个姨,她们在夫家的第二个孩子被留下了。
第一个孩子和她一起被赶走了。
因为夫家受不了邻居们私底下说,他们的妻子入门前就有了身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别的男人的孩子。”
格云祖点点头道。
“身无分文,还带着孩子,她们该怎么活下去,我想你也能想到了。”
“我觉得,她们去村里种地,也不至于活不下去。
如果她们还走老路,依靠男人吃青春饭,那可就过了。”
张振东摇摇头道。
“你说的简单,她们孤苦无依,又美若天仙,在村里种地难道就没有人强行欺负她们么?
而且她们的名声已经烂透了。
被欺负了,人们还指责说是她们在祸害村里的有妇之夫。
明明是那些男人有问题,可那些男人的妻子们,却护着她们的男人,一起去打我那无辜的姨们。
别忘了,那是最阴暗的岁月,更加的人言可畏!”
格云祖摇头叹息道。
“后来她们连种地都不行了……”张振东悲悯的沉吟道。
“是啊,想辛辛苦苦的种地,都没人成全她们。
你说她们会怎么样呢?
为了活下去,为了孩子,她们只能走老路。
现在我那最小的姨,都五十岁了,可她还在干呢。
不过她成了一个夜总会的领班。
我大姨的女儿,我表姐沈庆草,就是她手里的头牌。”
“因为我大姨条件有限,没法供沈庆草读书,只能满足她的温饱。
沈庆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