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东的脖子。“你哑巴了?”
“你是个好女人。你会为他们哭……”张振东说。
“我没哭。”龚晓平摇摇头。
“哦,那是我眼瞎了,我不仅是哑巴,还是瞎子。”张振东自嘲道。
“不对,你除了眼瞎,哑巴,还是聋子,还心盲!”龚晓平闭上眼睛,郁闷的嘀咕道。
“是,我就是个宇宙中的第一残疾人,我都这么惨了,你该多给我点儿爱心,别总是大吼大叫,当作e ia前教训我。关爱残疾人,不也是你的慈善事业么?那你咋不关爱我?”张振东笑呵呵的道。
“厚脸皮的家伙,和你说话每次都是自己找气受,我累了,不说了。”龚晓平瞪了张振东一眼,身子一拱,完缩在张振东的怀里。
“等下我们去喝点儿酒吧。”张振东心情烦闷的道。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龚晓平大喜的道。
她是真的开心吗?这女人就喜欢装模作样,完一个神经病!
张振东紧了紧手臂,希望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暖意……龚晓平有些变质了,可她的本质是好的,是外部的因素让她变质的,她其实需要温暖和保护。这是张振东个人的想法。
当此时,整个镇城,方圆几万平方米,几乎都没有完整的房子了。
高地上耸立的是帐篷。
帐篷里面点的是蜡烛。万家灯火,体现的不是温馨浪漫,而是大自然的残酷肃杀!
咔嚓嚓,咔嚓嚓……这是人们啃噬方便面的声音。
呜呜呜……这是为失踪的亲人,发出的哭泣声。
快快快……救援队,救护队的吆喝声,好似战鼓!
摸着黑路,践踏着泥泞,张振东抱着龚晓平默默无声的前行,眼睛看不到那些惨烈的情形,耳朵却是什么都听得到。
“人活在世上,图的是什么啊。”张振东感叹了一声。
“幸福,快乐……”龚晓平若有所思的道。
“你幸福吗?”张振东明知故问。
“那你呢?”龚晓平不答反问。
“不幸福,我现在麻烦很多,上面有人注意着我,海外势力盯着我……说不定那一天,我就被人打晕抬走了。”张振东惆怅的道。
“不如找个地方躲起来。”龚晓平缩在张振东的怀里。“我们……”
“你想说什么?”张振东紧张的问,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他渴望龚晓平说我们一起逃走,又害怕她说这句话。因为他是男人。
“没什么。”龚晓平叹了口气。
“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要肩负的比别人多。想躲是躲不掉的,我们只能迎头面对。不断的战斗,战斗,战斗!”张振东的眼睛,在黑暗中如同两个电灯泡,是那么的明亮。
“战斗?”龚晓平疲惫的叹了口气。忽然道“张振东,你的医术高明,能不能让我没有知觉的死掉?”
“你不想活啦?”张振东大吃一惊。
“没意思。功成名就的背后是什么?没人懂,结交再多名流也没什么用,真心朋友一个都没有。你说的战斗,我觉得很可笑,不过的打破一个迷宫,又坠入另外一个迷宫罢了。”
龚晓平的观念很可怕,很阴暗,听的张振东都觉得人生再无希望了。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人生也是个迷宫!
“我带你去个地方。”张振东耳朵竖起,仔细凝听,听到一个帐篷里面,有人说有人不行了,要死了,他就立刻冲过去。
来到帐篷外面,张振东放下龚晓平,牵着她的手,冲进去。
帐篷里面的一个士兵被流石坡砸伤了,浑身鲜血,用运输机带出去治疗已经来不及,所以他的连长决定让他就地医治。可是经过半个小时的手术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