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办公室,一屁股坐下,紧张得小心脏乱跳。
后面的日子,鞠顺弟就当什么事也没有看见。
该汇报还是汇报。
就是面对局长时,心里别扭,有点不自在,反而像是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本来在自己心目中受尊敬的前辈,光天化日之下干如此龌龊事,还不禁闭门,真是胆大妄为。
局长像没事人似的,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他是局党委常委,第二号人物,他怕谁呀?
办公室小美人梅尼珍,表面上装的像没事似的。
心里视他为眼中钉,以绝后患。
她老公是铁路分局的乘警,经常出差,回趟家休息起码一个星期。
一米八的瘦高个,长得清秀。
在家休息时,不忘来局里坐坐,与鞠顺弟也熟悉,一起抽烟聊天。
梅尼珍怕自己与局长的丑事传到她老公耳朵里。
其实,她与局长的丑事,外界有流传,只是自欺欺人吧。
跟副局长之间的事保密级别比较高。
副局长再三关照她要谨慎再谨慎,被局长知道了,大家都不好过。
梅尼珍的这些臭事,她老公一定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人。
她利用办公室的便利,暗中挤兑鞠顺弟。
鞠顺弟有开会通知,梅尼珍故意不通知他,即使通知他,也要耽搁一下。
鞠顺弟要用车外出办事,她说小车没有,自己打公交去。
司机明明在那儿闲着,她说已经另有安排了。
外面有电话找鞠顺弟,她接的,说他不在,对方让她带口信,她答应了,忘了告诉鞠顺弟。
鞠顺弟处处被动,这些都是小事。
梅尼珍常在副局长那边挑话,说他副局位置坐不稳了,早晚会被鞠顺弟取代。
早已被小美人摆平的副局都听她的,本来就嫉妒这个小年轻,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治理治理他。
年前,党委常委开会,听取了组织部门对后备干部的考察意见,决定鞠顺弟作为重点后备干部培养,准备安排去党校培训。副局思量:“这分明是要替代我嘛。”
他对鞠顺弟同志左不顺眼,右不顺眼,处处刁难鞠顺弟,在各种会议上不点名批评鞠顺弟。
梅尼珍还有更绝的杀手锏。她常在局长旁吹枕边风,匍匐在局长胸口,娇滴滴地道:鞠顺弟在她身上动手动脚骚扰她。
自己下属在他的女人面前吃她豆腐,小子吃了豹子胆了,局长火冒三丈。
这一招真管用。
鞠顺弟四面楚歌,事事不顺,处处碰壁。
身边遇到小人了,这些事,你去跟谁说?怎么说?
某天,局党委书记找鞠顺弟谈话,说他不安稳自己的工作,不求上进。是不是受到经济大潮的影响?
组织部通知他:党校培训就不要去了。
鞠顺弟自认倒霉,自己做书面检讨,对工作马虎不认真,是自己的世界观受到外界的影响等等,都是一套假话,没法说真话。
只有在自己老婆这里讲真话。
但是,有啥用?只能踏上弃官从商道路。
谷棽棽像听故事般地竖着耳朵,中间“嗯嗯,啊啊”地。
表示同情这位客户的处境。
那个八楼是财务部,那女的会是谁呢?那个九楼,是质检部和设计部,那两部门清一色男人。
为皋芝莉的“没看清脸”而庆幸。
皋芝莉仍然沉浸在上午在茅总办公室的情景。
“你知道,当时茅总听我说的事后,他那种惊讶的样子吗?他紧皱眉头,还带有点疑惑。”
“在一边做记录的程秘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