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既然不用读书就能学到那么多知识,老子干脆直接成为一个大学生!”
杌子控制不住所谓的求知,鬼使神差般一步步走入模型下方的茧洞之中,模仿着之前的样子握住上方两只触角。
“刷!”瞬间那道透明幕罩降落下来,再一次将他封闭其中。同时千万条茧丝蛛网状的导线飞火流萤一般蹿动起来,一时间五颜六色绚烂光彩,煞为壮观!
“唔!刺激!”杌子感受着全部神经在光怪陆离中跃动,忍不住畅爽欢呼。
“啊……”随着光影流动,霎时间无数电光将杌子缠裹住,无数个怪异符号快速注入他的全身神经……
“啊……啊……”杌子受到强烈刺激,精神恍惚着不住大叫,像是吃了摇头丸一样狂乱迷离起来。
随着电流光波的速度骤然加快,肉眼已经辨不出那些线条了,囊舱里的杌子成了一个七彩光球,已经完全无法自制。
他的意识被猛烈激荡着,浑身细胞被无限放大,仿若被源源不断的强大电流反复灼烧一样万般刺痛!
电流越来越强,那些符号从起初的成个成串,变成了成簇成团,再后来竟成了洪水猛兽般汹涌澎湃……
“天呐!结束!结束……”
杌子仿佛经历着地狱中所有的酷刑,极度痛苦,惶恐万状。他想要停下来,可是根本没有一点力量。
他想呼唤乌铁珠,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与外界有丝毫感应。而且外面的乌铁珠也似乎并不在意他的痛苦。
杌子经历着他原本以为的最轻松的意识和知识的窃取,简直是生不如死。他唯有万般煎熬,不断地发出惨厉的嘶鸣和长啸……
而此时此刻,地面之上已是过午。
张三疯正一手按着黑阎王后颈,一手叉腰,人仗狗势跟杨家兴争吵呢。
“哼,山人亲眼见到他一头撞在那堵墙上不见的,你那些工人见死不救,说啥也不肯来帮忙拆墙,他要是死在了你这里就得算施工事故!”
张三疯跳着脚与刚从派出所赶回来的杨家兴使赖。
杨家兴一大早开工就不顺利,正烦躁不堪,忍不住也发开了怒火
“张疯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一个大活人能说不见就不见喽?你再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
“那个……杌子大哥是真的离奇失踪了,我可以作证!您是这里的负责人,怎么着也得拆开墙看看后面是什么情况吧!”
杨承泽一旁给张三疯证明帮腔,恳声请求。
“拆?你们说拆就拆啊?早上我要动工的时候,你们可是一再阻拦说不能破坏文物的!”
杨家兴冷酷着眉脸,断然拒绝“不行,绝对不行!这里是宗教圣地又是文物古建,我虽然是负责人可也不能违法强拆!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就以你们入观抢劫文物的罪名报警了!”
“呃……”张三疯听他这么一威胁不由摸摸怀中的银镯子,给杨承泽使个眼色说道
“算啦算啦,反正他那二货兄弟杨二贵也被派出所扣起来了,咱们小爷也算是有个垫背的,死了也不全亏!走,咱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说着拉住杨承泽胳膊就往外走。
“我不走!”
杨承泽一把将他甩开,生气责问“枉我还一直尊称你为先生,想不到你竟是这样忘恩负义胆小怕事的铁石心肠!”
“嘘!”张三疯赶紧将他拉到一边,压着声音悄悄解释“你不懂,咱们这是扬长补短,避其锋芒,见机行事!”
可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断喝“呸,见什么机行什么事?朋友出了事就想溜,不行,谁也不能走!”
“吔!”张三疯被这冷不丁的喝声吓得缩起脖子一哆嗦,待转眼看时原来是千羽浮生。
“哦,姥姥的!”
他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