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们说。
画面一变,我们三人从电梯来到了户外,不过这里没有足球场,倒是周围都被篮球场包围了。
“你试试踢一下吧。”社长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足球放在地上,接着保安就往足球上踢了一脚,在我看来,他踢的速度不快,但球却一下起飞了,飞到看不见的天际。
看到这个场景,我能想象他打篮球的样子了,或许他只能做保安了吧。
画面又是一变,变回了电梯里,我和社长继续坐着电梯往下。
这次,电梯没有中途开门,一直下到一楼才开门。
走出电梯,我就看到大堂里聚集着许多人,一眼看去绝大部分都是男的,而且他们身上还穿着有这次比赛中的一些战队logo的衣服,应该是来看比赛的观众无疑了。
不过他们为什么都聚集在这里?
我走过去,然后找到了原因,原来这次比赛的主办方还免费提供按摩服务,地点就在酒店进门的右边,也就是在这里。
我往旁边看去,那里有个房间,有一扇门,门旁边还有一扇窗,门上贴着一张写着“免费按摩”的纸,窗上贴着一层磨砂膜,但能从外面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一团红色的模糊人影正高高地站在一滩黑黑的身影上——应该是那种人站在被按摩人背上踩的按摩手法或是“脚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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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老套路了。”社长突然说。
接着,我们走出酒店门,然后社长拿出手机开始叫网约车,还问我要走去哪边,或许还能搭个便车。
这时,我似乎已经完全忘记比赛的事了,指着右边说:“我要去那边,那边有一个外墙只有黑白两色的图书馆。”
“我往左。”社长说,“看来我们并不顺路。”
“左边?难道……”我看向左边,不远处有一条通往小岛的桥。
突然,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左边的路在进岛不久后会经过一条正在施工而封闭了一半的桥,桥下还有两个不断扑腾、正在溺水的人,最后去到……
想到这里,我忘了后面的路是去哪了,但没关系,我拿出手机,点开地图和里面的街景模式,去看看路的尽头是什么,顺便验证一下我前面想的是否有偏差。
桥,看到了,正在施工没错,而且桥底下那两个正在溺水的人还在溺水,最后来到了一处工地。
我划着屏幕,360度地环看了整个工地,这是一个建筑工地。
“你在工地里建楼吗?”我问社长。
“对啊,我就在那里工作。”社长说。
2024.5.30
(一)
“收一个五的点,也就是一万块收一百五十块。”在一个下雨的晚上,正在淋着雨的我对一个也没有打伞的女人说。
“那也就是说。”我拿出计算器,然后在上面点。
幺,零,零,零,零,零。计算器发出电子声。
“个,十,百,千,万,十,百万,不对,个,十,百,千,万,十万,对了,你要拿多少现金?”我问那个女人。
“一百万,要收多少手续费。”女人说。
“收一个五的点,也就是一千块十五块,一百万的话……”我手指又在计算器上点着。
“幺,零,零,零,零。”
“个,十,百,千,万,还差两个零。”
“零,零。”
“个,十,千,万,百万,亿,不对,你是要拿多少来着?”我又问。
“一百万,难道不能收便宜一点吧,比如一个点,一百万收一千。”女人说。
“也行吧,让我算算多少。”我又开始在计算器上点着。
“幺,零,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