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对我来说什么身份都无所谓!”
看出虞顾北忧虑,虞杳坐直身子,盯着他满不在乎的笑说。
虞杳打心里真不在乎什么身份!
再者,身份这玩意儿,她完全可以自己挣!
“是大哥狭隘了!”
虞顾北莫名被眼前豁达的虞杳感染,转念一想,只要家人平安无事,身份不身份的确实也不那么重要!
“大哥,如今我们兄妹已平安团聚,就给祖父回封信吧,好让他老人家安心!”
“合该如此,还是六弟想的周到!”
虞杳一如之前那般提笔熟练的书写起来,简单又隐晦的说完该说的一切,又提醒神武侯万事小心,若实在不行的话让一家人想办法脱身西行;
最后,将笔交给虞顾北。
看着虞杳把该说的,以及他都顾及不到的事都写了出来,虞顾北只是提笔在后面写了‘安好,勿念”四个字;
他相信,看到这四个字,神武侯便会彻底安心!
这封信第二日一早加急送了出去,想必很快就会到达京城!
也从第二日开始,虞杳亲自替虞顾北调理身体,试着能不能解掉他身上的毒。
虞杳的医术,确切来说也不能说医术!
因为,她只懂简单的药理知识,对付平常的感冒发烧没问题,再严重复杂的病情就不行了!
至于她为何配药,这事还是她前世出任务时,在滇地深山老林遇到一位老者,将一本极其珍贵的药方书籍交给她,为了防止书落入敌方手中,她和战友几人硬是将二十几页内容死记硬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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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她背的那部分正是调理重伤有奇效的方子,之后她又抽空学习了一些药剂知识,闲暇时间就会去药剂室尝试着配药,次数多了也就有了经验,之后就信手拈来……
至于解毒,她从战友那里听到几个方子,对虞顾北有没有用还不确定,只能先试试看!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隔壁虞杳住的主院里,总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儿;
虞顾北每日口服三次汤药,除此之外,每日早晚还有两次药汤浴,起初身体实在难受,怕妻子和妹妹担心,他忍着没说。
几日之后,他突然觉得身上那种无力感,以及每日深夜的锥心刺痛感慢慢减轻;
他就知道,虞杳的药有效果!
之后,虞顾北整个人也跟着松快,情绪也舒畅起来,效果也愈发明显!
这日,虞杳刚从虞顾北的院子出来,就见秦沐大步进来;
“公子,松失求见!”
鲁孝宁的亲信?
他来干什么?
“请他进来!”
虞杳说着就转头进了堂厅,接着就见秦沐带着许久不见的松失进来;
“松失,见过六公子!”
“松管事见外,请坐!”
松失道谢后在秦沐对面落坐,虞杳见他面容带笑,便客气问;
“大人近日可好?”
“大人极好,多谢公子记挂!”
“松管事来访,可是大人有何吩咐不成?”
说着,就见松失掏出一张石褐色朱红缠枝纹请帖,恭敬递给虞杳;
“三日后大人宴客,特意让小的来给公子送帖!”
“哦!不知大人宴客何人?”
接过请帖的同时,虞杳笑着一问,就想知道这宴会到底是什么名堂,都有哪些人参加!
“都是本城各处官员,以及名流富绅!”
“这样啊……”
一听这话,当即虞杳就打消前去的念头。
但是,鲁孝宁的面子又不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