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想直接往源琢月的怀里面钻,可是如今源琢月还在慢悠悠的吃东西,小家伙也就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先是挨着源琢月坐着,过了一会又朝着源琢月贴了贴,依偎在她的身上,最后直接干脆就匐在了源琢月的腿上。
源琢月进食的速度其实并不算慢,奈何有一个身为干饭能手的小家伙做对比,就更显得她有些过分的慢条斯理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如今这具身体,虽然外表看上去,是弱不禁风的病弱模样,但实际与她本来的身体相比较,那就是天壤之别了。
那是以前的她,腿被一个分量不轻的小朋友,压了这么久,发麻大概都是最轻的一个症状了。
源琢月轻轻在,匍匐在他腿上的小家伙背上,拍了那么一下,结果发现对方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搭在小家伙背上的手,能够感受到这小小的身躯,传来了平稳又均匀的起伏。
源琢月抬手托起,小家伙那张肉乎乎的小脸,才现发现她双眼闭合,神色恬静,呼吸匀称,看上去似乎是一副睡着的样子。
源琢月有些讶异:“她睡着了?”
钟离微微颔首,而后对着源琢月解释道:“她如今的作息时间,大多情况下,与平常人无异。”
源琢月苍白纤瘦的指尖,在匐在自己腿上的小家伙,那肉乎乎的小脸上,轻轻的摩挲着:“……原来是这样啊。”
钟离起身,走到了源琢月身前,微微俯身,将匍匐在源琢月腿上,已经熟睡的小家伙,给一把抱了起来,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家伙的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而后又轻轻握住了,源琢月苍白瘦削的手:“之前听见有人谈论,不远处有杂耍表演,要去看看吗?”
源琢月看着钟离怀中,睡得十分香甜的小家伙:“那边的环境,一定要比此处喧闹……”
钟离温声截断了源琢月未尽的话语:“不碍事,她睡得向来比较沉,一般情况,惊不动她。”
既然钟离都这么说了,本来就有些意动的源琢月,还是随着钟离的步伐来到了表演的地点。
这里并没有,什么盛大的舞台,只是借地势,搭了一个比周围地面,稍稍高了一截的平台。
两人走到的时候,吐火吞刀的表演,将将结束,周围是阵阵喝彩之声。
接着又有一位穿着彩衣的女性,手中拿着九个圆环,走到了台上。
那些圆环在那位彩衣女性的手指使如臂,中灵巧万分,不停的变换出各种形象。
一会连接到一起,变成了一条长链,一会儿又化作了花篮、灯笼,变化无穷。她还时不时的又将那些圆环,向观众展示,似乎是让人瞧瞧,这上面并无缺口、破绽。
只是他们来的都有些晚了,这表演的高台之前,已经围拢了不少人群,纵使钟离带着她往前挤了一段距离,前头还是有些人。
钟离还好,以他的身高自然能够看到上面的情况,但源琢月身形瘦小,只能透过人缝来观看这场,因为有了遮挡而不连贯的表演。
而突然间源琢月感觉到,双腿突然被人一把捞起,身子就忽然拔高了好大一截。
等反应过来已经坐在钟离的臂弯之间源琢月,扶着他的肩膀,脑子有些发懵的看着,忽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的钟离:“你这是做什么?”
左手抱一个小的,右手端着一个大的,的钟离问道:“如此可看的到了?”
源琢月一愣,而后轻轻在他肩膀上锤了一下:“……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扮演岩王帝君多年后,我穿回来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