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瓶捧在手,又咕咚其口下肚,终于感到体内有一些凉意了,但伴随着体外的凉意混合在了一起,忍不住让人打了个激灵。
随即她就感到自己的胃在向自己抗议。
源琢月挣扎着从钟离的环抱中脱出,钟离察觉到她的意图,也立即松开环住她的手。源琢月脚一落地,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脚步飘忽的就要往前走,钟离立刻搀扶住她,并顺着她的方向前行。
源琢月的目的地不远,正是长椅边上的花坛,她刚扶住花坛的边缘,就压制不住,直接将先前喝的那些水全部呕了出来。
看着这些吐出来的清水。
源琢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从被拉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起,除了那个小面包,就没有正常的进食过。
胃部痉挛的感觉仍未缓解,身体的反射促使着她进行呕吐这一动作,但胃内的容物早已清空,她也实在吐不出什么东西。
被这样的感觉刺激的连连咳嗽。
钟离握着源琢月的手,并轻抚她的背部,想要帮她平复一下呼吸。
但收效甚微。
源琢月的咳嗽声并未停息,反而愈演愈烈,最后直接咯出一滩血来。
殷红的血液洒落在花坛上,在夕阳的照耀下,里面夹杂着丝丝金辉。
源琢月这才感觉自己稍微好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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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说什么,就听见一阵骚动,侧过头一看就见一行医生,护士打扮的人,推着一辆平车,脚下生风的从急诊那一处的大门跑了出来。
朝她这个方向,直挺挺的冲了过来。
源琢月即意识到这群人是冲自己来的,她抬手握住钟离,下意识想要跑路。
却还是慢了一步,七手八脚的就把她给架到了平车上面,将一脸懵的源琢月给推进急诊室。
钟离并未察觉到这群人的恶意,他们面上对待病人的关心也并非作假。
只是有些奇怪,源琢月蹲在花坛边呕吐是有一会儿了,又有灌木与他的遮挡,在那个方向应该看不到这边的情况才对。
而且在源琢月咳出血之前,那栋建筑里的人行动不急不缓,来往又有规律,像是在按照一个既定的程序在行动。直至她咳出血口,里面的人才像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在原地停驻片刻,才动作整齐划一的冲了出来。
所以钟离也并未阻拦,打算看下究竟是何种情况。
源琢月几乎是被医护人员给按在了病床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态度十分强硬的,给她脸上盖了个氧气面罩,又试图扒她衣服,把心电监护那些导联给她贴上。
在其中一个护士过来给她绑压脉带,要给她抽血打针的时候,源琢月这才极力蛄蛹着酸软无力的身躯,躲避护士伸过来拉她的手,并且同时发出拒绝的声音。
钟离见源琢月如此抗拒,便立即前来阻拦。
这时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医生,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高声喝道:“干什么!干什么呢!我们这里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菜市场可以讨价还价!在医院就听医生的!就要遵医嘱,懂不懂!”
而后秃顶中年男医生目光微偏,落在了那两个明显是实习生的胸牌上,又扭头将这两个十分不配合的病人和病人家属认真打量了一遍:“新来的实习生?……啧,这么多年来我们这里实习的不少,走着来的见多了,躺着来的你还是第一个。”
扮演岩王帝君多年后,我穿回来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