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你的,虽然有些内容记不太清楚了……你在那边过得好像没有那么轻松?”
钟离没有去询问源琢月梦到了什么,只是含糊的回了一句:“尚可。”
依旧是先前那种回避态度。
他不介意被源琢月知晓他的过去,但看这态度仍然是不愿意主动提及。
源琢月知道分寸向来不是什么非要刨根问底的人,既然钟离不愿意主动提及,那她也不会没眼力见的,非要追问下去。
虽然那场场梦境像是一个代入感极强的电影,但那也只是代入感,而非亲身经历。身为一个彻彻底底的旁观者,源琢月无法轻松的开口对钟离说什么理解,说什么感同身受,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安慰话。
于是源琢月转移话题,开了个玩笑:“你看我这还真是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
钟离结果她手中空杯放在茶几上,询问道:“现在可有感觉不适的地方?”
“不适……”源琢月思索片刻,答道:“具体哪里不舒服我也说不上来,不舒服还是有的。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我想我可能有点低血糖,我想干饭了。”
钟离赞成道:“民以食为天,饮食与人而言的确重要。”
“啊,那我出去干饭了,你要不要一起呀?”源琢月从沙发坐了起来,刚下地还未站定,就觉得一阵眩晕,眼前一黑。
源琢月又直接一屁股跌坐回沙发上。
她捂着晕晕乎乎的脑袋,半晌没有缓过劲来:“什么情况?”
钟离开口,依旧沉稳平和:“你之前……流了不少血。”
源琢月听了他的话,在想到之前右手掌心的伤口,有些不确定的道:“放、放血疗法……?”
钟离点头。
能不能算不是呢?
源琢月是在医院上班,三棱针、皮肤针、毫针、针刀、火针放血,这些针刺放血疗法她都见过。哪个不是在特定的血位穿刺放血,而且只放少量的血液,有谁是在手上拉了一个将近十厘米的口子放血的?
这么长的口子,好在是血止住了,要不然放血能放到她失血性休克。
再看向钟离。
源琢月忍不住的露出一个你怕不是在驴我的表情。
扮演岩王帝君多年后,我穿回来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