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来毒蛇,等到下一个假期,某位倒霉的低年级走进这间包厢——啧,太可怜了。”
“胡说八道。”艾莉西娅话虽这样说,却打定主意要检查一下这间包厢。她越过德拉科,走进包厢。
这里干净得令人讶异。别说食物残渣,小桌上连一丝灰尘都不见,座位上妥帖地铺着一层天鹅绒毯。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原野,其间嵌着一片湖泊,水面平滑,水色柔和。
“这里哪有——”
她的话随着推拉门合上的声音戛然而止。
艾莉西娅回身看去,只见德拉科连束在门玻璃上的遮光帘都放了下来。他对着门把手施过锁定咒,又连着施了好几个隔音咒。做完这一切,德拉科才转身看她,说,“我们谈谈。”
艾莉西娅将魔杖从袖间滑到手中,攥住,警惕地问,“谈什么?”
德拉科挑了挑眉,抬手,将魔杖抛给她。艾莉西娅微微侧身,躲开。在空气中旋转的魔杖跌在身后的座位上,发出沉闷的一响。
包厢内安静极了。德拉科背靠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谈谈——”他想说我们,又怕过于直白,惹得艾莉西娅更不愿意敞开心扉。转念一想,德拉科说,“谈谈你上学期送我的生日礼物,那枚胸针,真是太普通了。”
“什么?”短暂的意外和愤怒后,艾莉西娅冷静下来。上学期,艾莉西娅见德拉科很喜欢戴那枚蛇形胸针,便买了一枚相同材质的三色堇胸针送他。谁知德拉科现在拿她的礼物说事。
她有意与德拉科拉开距离,故作平静道,“那你可以丢掉它,我以后也不会再送你生日礼物了。”
德拉科得意地笑了笑。
艾莉西娅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只想揪下他扬起的眉毛,撕烂他翘起的嘴角!
“我错了,别生气。”德拉科说着,从包里掏出什么东西,朝艾莉西娅摊开手。
熟悉的蛇形胸针静静躺在他的掌心上,从艾莉西娅的角度看去,能看见胸针侧面的许多细小刮痕。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和胸针一起闪着光亮。
“其实我想问的是,为什么,这枚胸针一整个暑假都没有亮起。”
他将胸针往艾莉西娅面前送,指尖就要触到她的下巴。德拉科适时停下动作,轻声说,“这枚世界上最特别的胸针,为什么不会亮?”
艾莉西娅别开头,冷淡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德拉科收回手,“因为你没有想起过我。”
艾莉西娅无法忍受他莫名其妙的指责,瞪他,“我的胸针也没有亮起来过!”
他凭什么指责自己?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艾莉西娅向前跨了一步,“按你的逻辑,你也没有想起过我,不要再装——”
“只有你也思念我的时候,我的思念才有意义。”德拉科打断她的话,脸上再也不见轻佻的笑意。他问:“所以,我的思念是有意义的吗,艾莉西娅?”
否认已无意义。从艾莉西娅反问的那一瞬间起,他的心里就有了答案。
艾莉西娅瞪视着他,眼中的怒火却已熄灭,与其说瞪视,不如说,她有些傻乎乎地凝视着他。“我不知道。”她依旧这样说。
“让我们坦诚一点,小姐。”德拉科低头看着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那换个问题,你的暑假过得怎么样?”
平心而论,艾莉西娅的暑假,撇去第一个月总是要去魔法部见科林斯夫妇,好得不能再好了。于是,她简短地回答,“很好。”
“可我的不好,尤其是想念你的那一部分,很辛苦。”德拉科说,“原谅我不能告诉你太多其它方面的事情,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感情上我会永远保持坦诚。”
“没关系。”艾莉西娅语速飞快地接话,“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