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一番话问的游圣赐是瞠目结舌,因为他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搜出来的,而且从这个大人的语气来判断,应该的确是家中儿子出了问题,而且不是小问题,刚刚那二百万两的家产,就已经让他开始想办法先糊弄过去了,现在人家抓着此等罪证,那该如何?
游圣赐想着都觉得恐慌,胸口也逐渐开始闷了起来,感觉脑子里面开始发晕,接着自己人就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哐的一下倒在了地上,而且身体开始不停的抽搐,鼻子里面也开始流血。
陆用一看就知道了,这老头活不了了,这会儿可不能和什么后世去比,基本这种脑卒中,心梗啥的,几乎是无药可救的。
“在他身边的人都往旁边散一散,让游圣赐那里透点风,剩下的就看他自己造化吧!”
游圣赐这会儿躺在地上,呼吸渐渐开始急促起来,渐渐的身体停止了抽搐,人也没了什么动静。
“传仵作来看一下,这游圣赐是否暴病身亡?如若是暴病身亡,回头给他找个地方给埋了,县衙出点棺材钱,就这样!”
陆用说完,堂下游家子女没有敢出来搭个话的。
“游承祝是谁?往前跪一步。”
陆用根本就没管那个游圣赐的死活,直接拿着一些书信开始继续堂审。
这会儿一个胖乎的中年男子一脸哭相的往前跪了几步。
而仵作这会儿也来到了堂下,看了看那个倒地的游圣赐,然后对着陆用摇了摇头。
“找几个奴作过来,去于检察那里领一份银子,给他弄口棺材,找个地方埋了,去吧!”
仵作点了点头,很快叫来了几个奴作就把那个游圣赐给抬走了。
公堂之下,游家之人甚至连看一眼都不敢去看。
“游承祝,说说你为何要写上粮食的收成?铁的价格?”
游承祝这会儿浑身都在簌簌发抖,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游承功又是谁?往前跪几步,让本官能够看到你。”
接着另外一个中年男子也跟着跪着往前几步,和游承祝跪成了一排。
“这马匹价格,棉花价格又是怎么回事?合着你们游家就知道和外族说这些吗?那些外族中的大族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他们又是那些外族中的大族?”
游承功这会儿也是满头大汗,不过好歹还能说出一点儿话。
“大人,小人说了,能不能饶了小人一命?小人真的不是为了什么银钱,而是小人中了他们下的毒,所以他们让小人了解一些边关内城的情况,小人只能听命于他们,否则小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大人,小人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这一颗药吃了是不是得半年一年才发作,最后还得给你吃一颗解药,然后半年一年以后还给你吃?”
陆用不由戏谑的朝着游承功说道。
“大人如何知道的?正是如此,小人确实迫不得已。”
“你先说,至于饶不饶你那是另一回事,罪不至死,那就流放三千里,终生徭役。如若是罪至当诛,就算本官想要网开一面,那朝廷律法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大人,和小人联系的乃是西夏国的察家,那察家在西夏也是养马大族,就是他们给小人下的毒,让小人打听这些的,其实小人也不用打听,只要找陈家四子一问就可知晓,小人有时候也会加以改动,并不是全部按照陈家老四告诉小人的那些。”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陆用盯着游承功问了一句。
“没有了,大人,小人在游家就是负责马匹收回来以后打理的,还有给一些有点儿小病的好马治病的,小人在游家也就是次子,并没有大人想的那般是个什么大人物。小人父亲一直都把家中大事交给小人大哥,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