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这会儿看都不敢看陆用了,只能趴在木板上说道。
“大人,小的三月初六回家以后,已是晚间,小的发妻看着小的有些不甚高兴,就和小的说起话来。”
“当时小的也就是简单说了一下,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小的发妻再度在饭桌上问了小的,小的才仔细把孙村要建个新的殓房的事情说了出来,正好小的妻弟当前也是无活可干,同小的发妻说了几次想和小的一起做些活计,可是小的这会儿也是很难,哪儿有活计让他一起干的。”
“本来小的以为此事也就这样了,可是第二日上工之时,王四也是唉声叹气,就连周三和焦雨在一旁嘀嘀咕咕,到了午饭时候,王四悄悄过来和小的说,周三和焦雨想他们两个吃下殓房的活计,小的当时问了王四怎么想,王四告诉小的,他同我一起,实在不行,就撕破脸两家对两家竞争一下。”
“小的当时觉得也是可以,于是初七散工回去以后,准备好好谋划一番。”
“可是小的到家以后,发现小的妻弟已经在小的家中,晚饭时候,小的发妻把其余子女皆打发去了外面吃饭,只留下妻弟,小的大儿李少辉。”
“初八发生之事,就是小的妻弟同大儿商议出来的,因为宣威和新城都喜欢小的给大儿做的一条木船,小的妻弟认为可乘两个孩童观船之时由少辉将二人推入河中,只要放船之地水足够深即可。”
“小的当时是一口否掉的,可是小的发妻拿出家中所剩铜钱,小的顿时就无话可说了。发妻同妻弟,还有大儿一再信誓旦旦,说只是孩童嬉闹落水,溺水身亡不是每年都有之事,小的想想也是,就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初八上工的时候,小的也是有些心神不宁,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看还没有消息,还以为小的妻弟还是害怕了,当时还窃喜一阵……”
“武淳丰,火速去抓捕李武妻弟。”
“大人,李武妻弟也在大牢之中,此人叫于盛,年纪二十一,目前正在和李武在孙村建造殓房,所以这阵子也居住在李武家里。”
小武赶紧把情况汇报了一下。
陆用朝着小武笑了笑说道。
“今日你和昨日一起去的衙役多分一些!”
“谢大人!”“威武!”……
小武刚刚说完,一班衙役顿时喜笑颜开的喊了起来。
“来人呐,将李武抬下去,上枷板,缚铁索。”
“武淳丰,将于盛上枷板,缚铁索带至堂下。”
“是,大人!”
小武和一班衙役迅速开始忙碌起来。
待到于盛被带上来之时,陆用已经把判词打好腹稿。
“堂下可是于盛?”
“大人,小人正是于盛,只是小……”
“来人呐,先打于盛十棍!”
陆用可不会像现代那样,对犯罪嫌疑人还会客气的。
“大人,大人罔顾国法,不分青红皂白,小人不明为何大人要责罚小人。”
“打!”
陆用根本不予理睬,再次下令。
衙役可不管你叫唤啥,直接把于盛绑了起来,噼里啪啦的打了十棍,这可是结结实实的十棍,因为这家伙和大人顶嘴啊!
这十棍打下去,于盛屁股都被打出血来了。
“于盛,现在本官告诉你,为何打你十棍。你其心之恶毒,简直令人发指,两个孩童正是少年之时,却因你等一己私念,再也不能享人伦之乐,你还说本官罔顾国法?不分青红皂白?你为了满足你的私欲,去剥夺他人性命,你还和本官谈国法?国法是纵容你于盛去杀人放火吗?本官只觉得打的轻了一些。”
于盛听完陆用的话,刚刚还叫唤不停,突然一下就停止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