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问:“赵公子此话当真?楚国公的身份尊然,而且无关政治党派,更有讲究,若是能请得了他出面,无论成或不成,我这心里多少也都有了底。”
“你要没意见的话,那我现在就回家去说,你们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赵子裪感觉到这件事更加重要,也顾不上留在这里说其它的事情,便立即告辞往家里赶去。
当晚赵子裪就托人回信说:楚国公一口答应了此事,并且已经让人打听了清楚,刑恕要去李格非家提亲的时间是后天的上午,他让秦刚自己准备好必要的提亲礼品,也选在后天上午一同过去,就打个突然袭击,让对方措手不及。
秦湛更是兴奋,当晚就在家里拉着胡衍与李禠仔细商量着第二天要去采购什么样的礼品,既要显得郑重大方、又不至于过了头显得不妥当,三人郑重其事又为一点细节吵得不可开交,反倒是被秦刚笑他好像是自己提亲一样地紧张。
“十八叔,我们是觉得这件事真的是比我们任何一个人提亲都要更加地紧张哎!”
“湛哥,不必如此。”秦刚笑笑说,“这次的事情我之所以有点着急,只是不想让清娘担心或失望。她是一个极有自己主张的女子,定然会有着自己的坚持。只是此事如此地突然,而我又恰巧正在京城,所以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我一定要有所举动,比如说这次我与赵家提亲的人一同上了门,她的心里便有了底气。而且这次的赵公子帮了大忙,楚国公是什么个身份?他能够出面,不论对谁的面子都足够了,而至于礼物什么的,不必太过于担心,我倒是不相信,他赵挺之敢和我比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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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听了后这才放下了心来,便竖起大拇指道:“还是十八叔考虑得周全长远,这件事的确是给李小娘子最好的交待。”
第二天则兵分两路,李禠与秦湛去采购准备礼品,而秦刚则带着胡衍专程去了一趟楚国公府,当面拜谢了楚国公赵令勔。
确实如赵子裪所言,赵令勔对于秦刚此事甚为上心,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长子因为他而摆脱了纨绔子弟的形象,而且在赵子裪转好之后,更加难得的是,正是赵子裪在经商上的成功,让他主动表示要放弃对爵位继承权的争夺——毕竟在此之前,他已经作主让次子赵子禋来承袭自己的爵位。
他自然要把这里的功劳,全都归结到了赵子裪结交的这位好兄弟身上。而且,如今的秦刚,在朝廷中既没有倒向新党那一边,又不会在旧党的政治观点上有任何过于明显的倾向。更不要说,他这般年轻就已经进入正六品的官职,是宗室中人最为看好的政治新秀。
而此时在南讲堂巷的李家,李清照已经明显地感受到十分地不安了:
从这个新年一过后,她突然地就被父亲禁足于家里了。
而且父亲自从将她从沧州接回家之后,就专门买了一个叫阿珠的小丫鬟,并安排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边。
就连她把李迒叫来说几句悄悄话,阿珠也会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小娘子可怜可怜我,你们讲话可以,可不能避着我。否则老爷要是问起我你们说了什么,我如果不知道的话,就一定会被责罚的!”
李清照也是心软之人,听了也只能作罢。
而这几天的禁足更不寻常,已经开始让她意识到会有不太好的事情发生了,只是父亲这次显然是下定了决心不想让任何人影响,就连她去央求母亲并询问,母亲也说自己同样是被瞒得死死的,并不知道会是何事。
第二天一早,李清照发现父亲起得很早,而且还并叫了家里的下人把里里外外打扫得很干净,显然是在等候很重要的客人上门。
同时他还特意嘱咐要看牢了她与李迒,都只允许待在各自的房间,谁都不让出去——在发生了很多事情之后,李格非显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