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血,直接卸掉了三个尚未反应过来人的武器,还有几人意图反抗,直接被他们用刀背敲晕在地,三下五除二地控制住了现场。
秦观直看得有点发愣,倒是秦刚侧身挡在了他的面前,安慰老师说:“没什么事,让驷哥他们去处理。”
赵驷用刀抵住那个叫得最凶的人问:“剩下船上的人还有比你官更大的人么?”
那个早就被吓得快瘫倒了,赶紧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在下姓邓,是他们的都头,船上人都是我的手下。”
“好,你现在到船头叫他们都放下武器,否则我一刀从你后心捅进去。”赵驷说完从后面揪住他的脖领,再用手里的刀尖抵住那邓都头的后背,把他推上了船头。
这边的船大,邓都头站在船头,小船上的人看不到他身后的情况,也没觉得什么。
邓都头赶紧扯开嗓子叫众人都站出来,再把手里武器丢在船板上。
底下的人还有点晕,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赵驷手上加了点劲,那邓都头后背一痛,吓得赶紧冲下面的开骂,那些人也只能犹豫着将武器都全扔在了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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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已经摸上这两艘船的四名赵驷手下迅速出现,将这十几人快速赶到一边并绑了起来,再驱赶着关入了船舱之中。
剩下眼前的三个清醒着的人,赵驷正准备开始审问,秦刚突然站出来说:“莫急,你们三个人先听好了,接下来要会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打劫民船?你们还有哪些同伙?下面想去干什么?都先别急着回答。我们会把你们三个人分开来问。但是必须给我记住:但凡中间有一个回答得和另两个不一样,这个人就会被我丢进河里去喂鱼!明白吗?”
这三名还保持清醒着的官兵,其中包括那邓都头,吓得连连说:“一定都说、一定老实交待,绝对不敢对两位老爷有所隐瞒。”
赵驷与秦观也都觉得此方法甚好,便各带了帮手,分在三个船舱里审问,最后再汇总一起核对了一下,果然这三个人都没敢隐瞒,而且算是邓都头回答得最为详细。
他们几人的确都是驻在单州的威勇厢军第五指挥手下,但是现在的身份其实已经是单州东南处的砀山匪了。
原来上个月朝廷派他们去砀山剿匪,临行前士兵们的欠饷已达三个多月,之前上司承诺,先行开拔,军饷与军粮到了砀山后,由县衙发放。
等到了砀山县,却发现那里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后来上司又出来说,先去剿匪,匪巢那边会有很多财物,只要剿到,财货都可以给他们充作军饷。
这威勇厢军总体编制有五个指挥,每个指挥下辖五都,每都满员一百人。这一到四指挥的实际兵员不足三成,另外七成的军饷就是被都指挥使这帮人吃掉的。
而第五指挥相对正规些,兵员能有四成,但也就意味着上司空饷吃得最少。所以,这次为何会派他们这一指挥来剿匪,其实目的就是希望在过程中多死一批人,还能吃一遍抚恤金。
结果,没想到砀山土匪太不经打,看到这一指挥相对军容整齐的两百多人,就都投降了。
只是接下来威勇军的骚操作便来了,随后匆匆赶来的军都虞候再次推翻了之前的承诺,要求匪巢里缴获的财物全部封存送回单州军营,甚至还绝口不提欠饷的事。
这样一来,士兵的情绪就都暴发了,争执中第五军的指挥使失手打死了上头派来的都虞候。
而投降的土匪中有一人趁机成功游说了他们,索性就原地造了反,先将手头的缴获进行了均分,满足了大家的最初需求。
接下来,经过商量,他们便计划向南进军,去占领永城县,因为应天府有几个常平仓就建在永城县,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