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它手下的动作快得惊人,池秽压根没有看清。 只有扑面而来的血腥味道直冲鼻腔。 玻璃窗被溅上鲜血,池秽后知后觉触碰到自己的手背上难以忽视的暖意。 这是他捂住常青树眼睛的那只手。 池秽沉滞地把手挪开,可血液依旧在常青树的脸上溅出一道长痕。 常青树整个人都开始剧烈地颤抖,凄声哽咽着喊出那个字音,“阿姐——” 窗外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僵直。 视线缓缓往下,它的左手上又多了一个新鲜的、尚在喷血的人头。 阔野三月天